,快过来吃早饭。”
李问松没理,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李越走近,才发现从手心里滴落的血迹。
“你怎么受伤了?”
他抓起对方的手,血肉模糊下,看不见伤口,但肯定是极深的。李问松抽回自己的手,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李越没有多想,他以为是昨日比赛输了,李问松小孩子心性,闹别扭呢。
“饭菜在锅里,你的伤必须要处理一下,我要去寨里找寨长结昨日的银钱。”
他在门外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门。
“你别生气了,饿了肚子,要是不开心,找酒茗玩一会儿。”
屋里听到这话的李问松猛的拉紧缠住伤口的布巾,又一次伤口崩裂,新鲜血水渗了出来。呵,酒茗,以前多么欢喜,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有多厌恶。李问松忍受不了,他看着李越就恶心,莫说跟他说话了。
离开吧,他真怕那天想不开,憋疯了自己,或忍受不了,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是他最重要的兄长,一个是相守一生的爱侣,杀了他们,自己也会疯掉。但看着他们,还跟他们一起生活,这让李问松无法忍受。
他翻找出老道长以前留给他的推荐信,从小道长都偏爱他多些,也期望有人能继承这道观,李越志不在此,他早就知道了。这推荐信是落泽城远近闻名青云道观的,有了此信,他能去拜道长老友,清虚子门下。
李问松决定去,他一刻也不想呆在此处,但在之前,他想再见一次酒茗。亲口问问他,到底自己哪里对不起,要背叛他!
“松哥哥,你在房间里吗?”
不过沉思片刻,门外就响起来酒茗脆生生的问候,李问松忍了又忍,还是出声回了一声。
酒茗推开门走进来,他有些小心翼翼,此刻李越跟哥哥不在,孤男寡男跟李问松呆在一起,让他有些怕。
“松哥哥,你怎么了?呀!你的手,你怎么受伤了?!”
李问松任他抓着自己的手细看,他看着眼前满眼担忧,英俊青涩的少年。他天天看,看了那么多年,从稚气未脱到现在的青年,那张刻进心里的脸,他怎么没看透呢。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稍稍触碰就会满脸羞红的青年,会是昨夜躺在男人胯下浪叫的荡夫。那么清纯正直的一张脸,怎么会说出污秽不堪的淫词浪语,李问松想不到。他压下喉间涌出来的呕意,忍着好似抽筋拔髓般的心痛,甚至眼角有了湿痕。
“酒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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