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身,却能自如操作魔教的暗器。从俞父被斩至今,俞雁枫应当已经被搜身数次,甚至在烟花之地辗转,他如何留住这些东西。
还有沈白霜,多年不曾行走江湖,怎么如今魔教刚一露头,他就出现在坳里?
“九不像家传渊源,你却不像是魔教的狗,怕不是只狐狸吧。”崔伯兰慢慢把人抵在假山后的石墙上,冷笑一声,“可惜了,你这小狐狸道行不深,今天要吃点苦头了。”
俞雁枫整个人背对着崔伯兰,被困在方寸间不能动作。他心思电转,顷刻间明白了这人要用的手段。莫非这崔宗主真有断袖之癖,那样多讯问办法,他就偏偏要行这淫秽之事?
不过话说回来,俞雁枫想,被轻薄一番,总比缺胳膊断腿的好。若是崔伯兰真的用什么分筋错骨的手段,他还真不一定挨得过。
“我以为,枫郎对我还是有些情谊的,不料利用起来如此心安理得。”崔伯兰把那枚银针拈在指间端详,毫无笑意,“还是说你的这一点情谊,只是体现在这上头?”
“崔宗主,我没有喂毒,已经是顾及你我交情了。”俞雁枫大穴被制,无法动作,冷静地回望他,“现在杀我,对崔宗主来说并不值当。”
“九不像家传渊源,你却不像是魔教的狗,怕不是只狐狸吧。”崔伯兰慢慢把人抵在门上,冷笑一声,“可惜了,你这小狐狸道行不深,今天要吃点苦头了。”
“别忍啊,叫人。”崔伯兰笑起来,“我看看你沈前辈什么时候来救你。”
俞雁枫早在倌馆那次便尝到过崔伯兰的手段,此时看来,当时崔伯兰确实是手下留情了。
这回触碰他的可不是扇子了,而是崔伯兰的手。
“我并非魔教中人。”俞雁枫几乎是用气声叹息,可却怎么也掩饰不了颤音,“我们脱离玉家,就是不想和魔教再……呜!”
“哦?”崔伯兰托着他的子孙袋,往他会阴处按揉过去,那地方皮肉娇嫩,顺着筋络挑逗的感觉酥麻难耐,被抵在石墙上的人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没关系,你解释,我听着。”崔伯兰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胸前,扯开领口,那一对红果已经坚硬挺立,一碰就受不住似的颤抖起来,“枫郎,你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副敏感的身子?我都还没做什么,你看起来……快要射了。”
俞雁枫喉头滚动,却怎么也无法忽略那些细小的刺激。影宗原则来说不算邪道,却有些不见光的路数。身体被触碰的感觉过于鲜明了,只是指腹的接触,便好像一点点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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