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沈越还记着之前村人双手合十的拜礼,客气道,“夫人不去家宴吗?”
那妇人愣了一下,掩口笑道,“妾只是小姐的奶娘,哪里能上桌呢。”
沈白霜看了沈越一眼,他倒不记得沈越什么时候打听了那妇人的身份,不过既然守着石番花神庙,这夫人自然也不可能只是个普通村民。
“这里的茶好。”沈白霜不爱交际,好在他姿容俊美,只要言辞恳切,便容易博人好感,“茶汤清澈,香若兰草,竹叶茶少有这样好的。”
那夫人忍不住笑,“妾再给贵客沏来,这山野味道,难得合了二位的口。”
茶香袅袅,那幼儿又哭起来,妇人告了个罪,抱着孩子哄。
沈白霜瓷白的手指执杯,“玉家是石番花神降临的血脉,夫人照顾小姐,何必妄自菲薄。”
“唉,贵客要问什么便问吧。”那夫人慢慢拍着孩子,眼睛含笑,“妾知道的事情啊,多半咱们村里人也都知道,没什么秘密的。”
“那敢问夫人,所谓玉家子嗣及冠前要迈过一个坎的说法可与神帝有关?”
妇人朝神像行了个礼,叹道,“夫人早猜到你们会来问,所以早就叮嘱妾,可以直说。”她放下重新睡熟的孩儿,为二人添茶,“神帝与玉家有些牵扯,我等凡人不便言说。玉氏子嗣很容易夭折,但是若能及冠,便无大碍,可以继承家主之位。之前有过不少及冠前夭折的子嗣,病故的,失踪的……唉,分家虎视眈眈也不是没有道理。主家现任的家主老爷,也是及冠那年性情大变,但之后便没什么大灾大难了。”
“想必也是常年担忧,才让玉老爷改了性情吧。”
“可不是,从前啊,玉老爷也是个爽利人呢。”
日头热起来,沈白霜懒懒的,回屋补眠。沈越琢磨着师尊和小庙妇人的话,拿了蒲扇坐在床边打风。
湿热天气本就燥,沈白霜一头长发全梳进了发冠,露出光洁的脖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沈越搁了扇子,出屋擦了一把脸,仍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索性坐在屏风外头,仗着桌椅阻挡,胡乱排解。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碰着师尊,还是这样近乎诡异的顺利,可是那天的荒唐给了他足够的幻想素材,只是一想到沈白霜肌肤上那诱人堕落的触感,他便成功地——
“师尊?”沈越一颤,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摸到了他的腰腹,他的后脖子里落下一枚轻巧的吻,那嘴唇柔软,吐息撩人。
“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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