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狗粮的众人一脸冷漠。
然而也怪不得王爷如此小心,王夫实在是弱得像纸糊的灯笼似的,一路百般谨慎还是出了状况。
时节已经初夏,天阴下来也不冷,官道上南王夫夫的马车却车窗紧闭,车里的南王夫甚至还裹着厚厚的披风。
怀里的王夫小脸雪白,难受地蹙着眉。
叶遥舟摸摸衍之的手,王夫常年低温的身体比往常更冷了三分。
“我们很快就到驿站了,那边要暖和些,到了就好受些了。”叶遥舟低声安慰道,将裹了棉布的暖炉贴在王夫怀里,眉宇间有些焦虑。
纵是叶遥舟考虑周全,也没料到衍之身上来癸水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驿站还有段路程,马车又不敢放太快,看着衍之受煎熬却没有办法。
“王爷别担心,我这就是看着吓人了些,没事的,早就习惯了。”
衍之靠在叶遥舟怀里,勉强打起精神微笑让夫主宽心。
其实前面这一路都很顺利,新婚后补养身体有效,第一次出远门又新鲜新奇,加上王爷妥当的安排,衍之的身体倒也没有不妥,不曾想许久未至的癸水却突袭。
因为身体太弱,一直以来衍之的癸水都极不规律,三五月可能才有那么一次,而基本上每一次都能让他病上一场。
赐婚以来未有月事,夫夫二人便都疏忽了这一点,结果不巧这回赶在路上发作了。仿佛攒了几个月的煎熬要一次付清似的,叶遥舟才被衍之裤子上的大团血迹惊了一跳,衍之已经捂着肚子疼得发颤了。
刚开始衍之还羞臊得慌,以月事污秽为由坚持与叶遥舟分开乘坐马车,更不肯让叶遥舟帮他处理,后面实在疼得厉害了只有被夫主抱着才好受一些,叶遥舟就更不肯把人放下了。
饶是如此,等到驿站的时候衍之已经脸色青白,意识不清。
南王夫身体不适,南王面沉似水,驿站上下噤若寒蝉,问脉、开方、煎药,进进出出放轻到可闻呼吸声。
叶遥舟掀开帘子进去的时候,衍之已经喝过药睡下了,拧着眉白着脸睡不塌实的模样,因为睡下时隔着门未见到叶遥舟而带着几分委屈的可怜相。
手伸进被子里一摸,放了几个汤婆子人还是暖和不起来,把管事的刚才支支吾吾的提醒全然抛在脑后,叶遥舟脱了衣服就钻进衍之的被子里,搂住王夫冰块一样的身体。
湿冷黏腻的煎熬里,衍之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一个暖烘烘的火炉包围着,冰冷的四肢一点点暖和起来,就连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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