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实在很难继续维持原定计划。
刚刚用了大量的润滑剂,即便是突然开始猛烈冲刺也不会让邹晏鸣受伤。江启轩也的确这样做了。
邹晏鸣被撞得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冰凉的润滑液在激烈的摩擦中逐渐变得热烫,渐渐地,交合处肉体撞击时清亮的“啪啪”声,变成了粘腻湿漉的水声。邹晏鸣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阴茎也逐渐兴奋到了极点,饱满的顶端抵着江启轩的腹部一直淌水儿。
江启轩的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就都敞开了,他觉得可能还崩掉了一颗,不知滚去了哪儿。眼前的邹晏鸣上身还保持着“比较”完整的模样,虽然领口第一颗扣子还系着,但那只是因为被领带藏在了后面,反而更下面的几颗纽扣被江启轩刚才附身用嘴咬开了,胸口的肌肤若隐若现。
柔滑的西装料子在激烈的晃动摩擦下也早已变得皱巴巴的,而且江启轩知道自己有汗滴从额头上滴下去,肯定早就沾在那昂贵的布料上了。
邹晏鸣也出了不少汗,搂住他脖子的宽厚手心都黏糊糊的,一丝不苟的发型早就乱得彻底,发丝垂下来后被湿哒哒的汗液粘在额头。
“嗯……”
邹晏鸣低喘着,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他一开始和江启轩做的时候,还要靠手刺激前面才能和双方一起高潮,但最近江启轩似乎已经摸索到技巧了,邹晏鸣什么都不需要碰就能轻松地被他送到顶端。
虽然邹晏鸣在其他地方一向要求自己必须掌握所有大小事态,但唯独在江启轩面前,他觉得自己可以毫无顾虑地将一切交给对方。全世界只有在这里,他能够毫无保留地做“邹晏鸣”。
又被索吻了,江启轩一边放慢了动腰的速度,一边热情地回应邹晏鸣。他知道邹晏鸣在宴会的阳台上就很想吻自己了,因为他也一样。现在或许还不是时候,但他希望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地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优秀得离谱的人,是他的恋人。
在唇舌交缠、耳鬓厮磨间,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抱在一起喘息了一会儿,江启轩才从邹晏鸣身体里退出来。他们彼此都很喜欢结束后静静地再享受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感觉。有时候会等到江启轩自然软下来后就结束,也有的时候抱着抱着就莫名其妙开始做第二次了。
今天做完一次他们就停下来了,邹晏鸣坚持认为江启轩得吃东西了。
厨房锅里的荷包蛋是邹晏鸣亲手做的,他很少起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