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过矜贵的周少爷体力不行,没走多远就累得一身汗,喘不上气,迈不开腿,只能让闫穆背着或抱着慢慢走回别墅。
晚上自然更加名正言顺胡天胡地,有时候没等进门就在门廊里缠在一起,或者是在浴室里洗着洗着就变了味,沙发上,地毯上,餐桌上,玻璃窗上,基本都试了个遍。夜晚的周聿程像喝了春药一样特别容易兴奋(其实白天也一样容易兴奋,只不过闫穆白天有心规训,他也不得不克制),再也不是那个树林里连路都走不动的懒骨头样,不知疲倦地缠着闫穆一回又一回,闫穆比白天更有兴致更配合,一屋子动静持续很久才停下
事理常常不禁说,说穿了就难听了,闫穆引导周聿程进行自我控制的过程和驯兽师培养野兽条件反射行为的过程没有太大区别,都有种驯化的意味。但是给那头被医生改造出来的失控淫兽戴上枷锁,却是为了让他重新回到人性化的生活。
这样的两个月下来,效果很明显。
欲望有了相对合理的疏解方式,人也被照顾得妥当,周聿程气色显见地好了不少,不再脸色青白,状若游魂。山间清静,没有各种暗含哀痛心疼、幸灾乐祸、小心翼翼、异样打量的目光,没有让人无法忍受的喋喋慰问和特殊对待,只有他和闫穆两个人,仿佛做什么都是正常的、自然的,仿佛活着也不是那么让人恶心、让人无法忍受。
不做爱的时候,周少爷偶尔也会抱怨着挑食,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看电影,许多诸如此类的场景,闫穆偶尔会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可惜的是,回归人的生活,人性中原本就附着的暗影也一同挣破那层浅浅的束缚。
“嗯,我知道了。”
闫穆放下手机,往盘子里淋上沙拉酱,完成最后一步的搅拌。
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来人贴在闫穆背上,脸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可以吃了吗?我饿了~”黏黏糊糊的腔调,让人搞不清他“饿”的到底是哪里。
闫穆状若无意地拉开缠在腰上的手,端着盘子转身,叉起一颗圣女果喂到来人嘴边:“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唔,好吃!”
周聿程嘴里裹着圣女果咀嚼,淡红的汁水染了点在嘴唇上,他一点也不在意,眯着眼认真品尝。
明明这么漂亮的相貌,乖巧的时候这么讨人喜欢。
谁能想到,这段时间a市接连十几人重伤致残、几家公司破产、上千人失业的一系列连锁事件都是他主使的呢?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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