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此刻乖顺背后对自己的病态偏执。
问题会逐渐暴露,但此刻的别墅生活还是笼罩在宁静的表象之下。
唔,或许也并不是很宁静?
“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为一室靡靡划下了暂停符号。
一脸失神的周聿程衣衫散乱,两腿大张,柔嫩的腿根一抽一抽地颤抖,前后两个被磨得通红的小洞蠕动着,被肏开的肉穴不甘不愿地吐出含不住的精液。
头发微湿的闫穆从盥洗室打理好走出来,周少爷还保持着闫穆从床上下来时的模样,被肏坏了一样不知道反应。
闫穆将一枚浸过保养药水的特制肛塞塞进周少爷松软的穴眼,才把他的腿拉下来并好,盖上被子。
揉揉周少爷细软的发丝,闫穆在困倦得睁不开眼的周少耳边轻笑道:“先睡一会儿,我去准备好吃的再来叫你。”
盖在被子里看起来乖的不得了的周少爷咕咕哝哝应了一声,快要睡着了。
房门轻轻咔嚓一声关上了。
几分钟后,原本昏昏欲睡的周聿程睁开了眼,脸上红潮未褪,但眼睛里哪里还找得到一丝混沌。
光裸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从床头隐蔽处摸出一支小巧的手机。
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同样的声线,却透出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阴冷。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继续找。”
“其他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做不好的话,后果你清楚。”
房间归于平静。
周少爷安安分分躺在床上,被子直盖到肩膀,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润乌黑,表情格外宁静,就好像刚刚那一通简短的手机通话只是幻觉一样。
就在几乎让人以为他睡过去了的时候,削薄的嘴唇轻轻一勾,露出一个难以辨别的、冷森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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