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也好奇起来,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准位置。”
每一次黄品贤那陶醉的样子,显然不是装出来的,黄品贤也不是那样谄媚的人,为了讨好自己,刻意装作心醉神迷,林珑好奇心很强,便动了心想要试一试。
黄品贤一笑:“我也不知是怎样一回事,而且,起初还是有一些疼的。”
林珑笑道:“那可是有些为难了,我是顶怕疼的。”
林珑拿着手帕给黄品贤擦汗,闲闲地说:“大邦忽然间改了个名字,要书记将他在花名册上的名字改写,着实有趣。”
黄品贤感觉到那一条光滑的白色丝绢从自己的脸上滑到颈上,笑着说道:“他一定要我给他将名字改得秀气一些,我翻那一本宋词,找到周邦彦的名字,便给他改成顾邦彦。”
林珑笑吟吟地说:“这名字改得蛮好,雅致了许多,我觉得自从他改成这个名字,行动说话都文秀了些,想来有心无心地要做到‘名副其实’,所以我一直以为,一个人的名字还是很重要的。”
比如说黄品贤,品貌贤良,虽然不是高门大户的少爷,自幼受到过那样严格的教养,行为举止都另有一种做派,堂堂皇皇的,却也另有一种闲雅,是属于平民的从容态度,并不那样高贵,光华灿烂到只能远观,却难以接近,而是温温和和,如同加了姜盐煮出来的茶,文人们多是喜欢喝清茶,觉得有出离尘世的韵味,从梅标到柳燮都是如此,然而林珑却以为姜盐茶格外的贴合自己的肠胃,带了一种凡间的气息,有些温吞,并不是那样精粹,然而却是伸手可以碰触得到的温暖美好。
林珑手中的帕子在黄品贤的胸口抹来抹去,黄品贤噗嗤笑出来,抬起手便搭在了他赤裸的小臂上,林珑给他的指尖触及,手臂上登时一阵麻酥酥,心头一热,丢下帕子便紧紧搂住黄品贤,俯下头去热切地亲吻他,两个人便又纠缠在了一起。
追溯的这些往事,自然并没有占据此时黄品贤的思绪,顾邦彦来招呼吃饭,他笑着答应一声:“就过去了。”
然后便随着顾邦彦一起回去营官卫队的方向,房间里,林珑正等着黄品贤一起吃饭,别的人都退了出去,房中只有他们两个,对坐着吃晚饭。
林珑笑着说道:“明日要移到罗德洲的下面去。”
黄品贤则是问道:“今日去那边营里打招呼,可有什么见闻吗?”
林珑把头一晃:“能有什么不同呢?与我们这里差不多罢了。”
两边合作,照例要通个消息,因此林珑白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