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述指尖下掐,臀部动作骤停,宫口使劲吸吮着肉棒,还一边大口大口喷出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颤抖得不能自已。
疼、酸、爽……强烈的感觉纷至沓来,让白述五味杂陈,眼里不知不觉间氤氲出点点泪水,打湿了嫣红的眼尾。
他不敢转身,只能委屈地从左右摇摆,换成上下移动。
双膝分得更开,几乎要平行于椅子,撑在椅面上。腿根处白里透红,这会儿已经浸泡了一滩淫水,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又因为细嫩的皮肉被连恒天裤子摩红,还透着股淫糜的味道。
以膝盖为支点,微微抬起身体,肉棒顿时滑出一截,连带着一点淫糜水声。白述浑身酸软,根本没有足够力气撑住,艰难地将拉开半个阴茎,膝盖稍一泄力,整个人就猛地坐下,水声噗嗤噗嗤的,淫液四溅,更可怕的是连恒天阴茎微弯,这几乎是顶着肉壁往里冲,细小的褶皱统统被拉开,每个隐秘之处都被阴茎如同巡视自己领地般一一扫过,而领地的终点可不只是花径,一路巡视到闭合的宫口,它便堂而皇之地扣门。可怜的胞宫才刚歇息一阵,尝到药液的滋味,这会儿强撑着不开门,紧紧闭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些淫液求饶。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这会儿,连恒天的腿动了动,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这一调整,刚刚还卡在宫口前的阴茎顿时又往前冲了一段,白述还没歇息两秒缓过高潮的刺激,顿时宫口失守,阴茎冲了进去直抵宫壁,紧紧闭合的宫口愣是被冲开一个鸡巴粗细的口子,宛若套子般挂在连恒天的阴茎上。
“啊……”
白述咬着连恒天的衣襟,发出一声有些尖锐的呻吟,好似被欺负得惨了。
“老师,这位病人……”学生有些担忧地看过来,不知道该不该劝两句。
“无事,他还没习惯自己上药罢了。”
连恒天安慰地摸了摸白述的阴茎,“乖,多动几下把药涂进去。要是淫水把药膏都冲掉了,又得重来了。”
“嗯……我可以的。”
小美人抹抹泪,颤声应道,继续努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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