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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楼已经完全适应了在宿舍的没羞没臊的生活。回到宿舍不用柯建明开口就自动自觉地脱光了,穿个小裤衩就往柯建明怀里钻。
柯建明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他要坐在柯建明腿上看书;柯建明进浴室洗澡,他刚出来也要跟进去洗鸳鸯浴;柯建明坐着练字,他也要捣乱,直接爬上书桌趴在柯建明面前,小裤衩都快要拽成丁字裤,露出俩屁股蛋子。
裴楼一开始还勉强装成单纯地样子,面前放了本英语书假装背课文,也不觉得自己光着趴在有人在用的桌子上背课文有什么不对。
柯建明早就练成了你骚任你骚,我自巍然不动的功力,视线没从纸上离开一秒钟,专注得很。
裴楼愈加放肆,凑到柯建明面前看他写字。他不明白,明明柯建明写字已经够好看了,笔力苍劲、中宫紧凑,一看就是练了很长时间的,在他看来已经几乎接近完美,却还是坚持每周抽两三个小时出来练字。
“哥哥,”裴楼指着柯建明笔下的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柯建明终于抬头瞄他一眼,笔下不停:“长恨歌你没背过?”
柯建明背挺得直,一笔一划极其认真。额前的刘海用一个发箍全部固定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有一小撮不听话的落下来耷拉在鬓边。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裴楼侧头看着读,“哥哥我早就把床铺好了,被窝里肯定暖和。”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柯建明头也没抬一个,钢笔在纸上滑动,带出美妙的“沙沙”声。
裴楼右手撑着头侧躺,左手比出一个“耶”的手势,用两根手指在桌子上走路,踩着柯建明笔下的纸,停在“春宵”两个字上:“哥哥,春宵意思是一整夜吗,那我们是不是都还没体验过呀?”
“哥哥、哥哥、哥哥,”他闲的冒泡,嘴里胡乱说话,见柯建明没反应,叭叭得更带劲了,“我们俩度春宵,你是君王还是我是君王?”
“你是哥哥,但是君王和这个没关系,我也想当君王,”裴楼翻着眼睛思考,“但是君王能干什么?君王要上早朝,妃子不用。可是我们两个都要上早读……”
柯建明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慢条斯理地收拾桌面,把书本好好的垒起来,只有钢笔还握在指尖。
裴楼叭叭完了,抬眼看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都亮起来:“哥哥,睡觉吗?”
柯建明握着钢笔在裴楼大腿上写字,细腻的笔触划过大腿,带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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