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转头想看。
只能看到柯建明的手。
“放松,”他有点紧张,屁股夹得紧紧的,柯建明又换成手指进去,“你表现很不好。”
柯建明在裴楼屁股上抽打,坏心眼的专挑今天打肿了的地方。
疼痛已经从钝痛变成麻麻地、针扎似的刺痛,很疼。裴楼闭着嘴哼哼,发出几声压低的喘息声。
他忍着痛,颤颤巍巍地放松屁眼,菊花一缩一缩地嘬柯建明的手指。
那个冰凉的东西重新贴上来,一点一点被塞进去。它不大,似乎已经完全进来了。
“好了,转过来。”柯建明声音没刚刚那么冷,这让裴楼放松了一点。
裴楼直起身来,觉得屁股有点痒,他双手垂在身侧,怯怯的看着柯建明。
“可以摸。”柯建明对他说。
裴楼手往身后探,摸到软软绵绵长长的一条:“是尾巴?”
他转头去看,尾巴是白色的,有点长,垂到大腿中间。
“喜欢吗?”柯建明伸手去拽,拉的裴楼惊叫一声夹紧屁股。
“喜欢,”裴楼乖乖地垂着头站着,悄悄观察柯建明的表情,“哥哥给我戴的,我喜欢。”
柯建明看了他一眼,微微笑起来:“很好。”
他又拿出来一个男式贞操锁,是金属材质。仔细看能发现内里还有一根白色硅胶材质的马眼塞,不长,大约不到五厘米,也很细。
裴楼没见过,有点好奇,伸长脖子去看。
柯建明俯蹲下来给裴楼戴。马眼塞上已经滴了润滑油,又很细,能很轻易地插进去。
“去写作业,”柯建明给他带好,钥匙拿在手上把玩,心情很好,“趴在凳子上写。”
裴楼走去拿书和作业,姿势有些僵硬。贞操锁有点重量,坠着,尾巴也让屁股异物感强烈,要一直忍着伸手去摸的欲望。
柯建明把之前垫在椅子上的毛巾放在地上,铺好:“跪着。”
裴楼跪下来,感觉膝盖下面软软的,不会硌得疼。他偷偷地移开眼去看,原来毛巾折了好几折,只有最上面一折比较宽,下面几折很厚,垫在膝盖下面,很舒服。
柯建明重新拿起英语书,右手自然地放在裴楼头上,无意识地捏起他的头发捻着:“不会的问我,好好做作业,别走神。”
裴楼努力把注意力从下面移开,翻开数学作业。
数学最近在学函数,今天的作业全是指数函数:x、y、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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