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狠狠的欺负他,所以戚纪还是没有忍住将人从睡梦中弄醒了。
“别怕,上次是我太急了。”
也不能全怪他,难得遇见一个这么对口味的,他怎么忍得住,就像此时忍了一夜,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进入他,操他!
被激起的兽欲一旦占了上峰,这是戚纪也无法完全控制的,搂着顾越的手臂越收越紧,顾越心里知道怕是躲不开了放弃了徒劳的抵抗,有了觉得顾越还是害怕的很,实在是戚纪那处太特别了,已经完全苏醒的腹下两根硬如炽铁的分身紧紧的顶着自己前后两处,再怎么做心里建设也没用。
“能不能……”明知道希望不大,他还是开口了。
戚纪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以吻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动作有些粗鲁的扒掉那碍事的衣物分开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直接挺了还紧闭着的小花。
“唔啊……”
顾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不管是被进入了多少次,前面的花穴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这人还算客气,没有将两根分身同时进来,给了他喘息的时间。
只是一根给他的侵略感也是无法忽略的,有着兽人基因的戚纪那处可比一般人粗大的多,顾越迷迷糊糊的想,自己那天到底是怎么将两根都吃下去的,很快他就知道了。
只有一根插进穴里,戚纪怎么甘心,掐住他的腰身一点也不费力的将人抱起来,另一根分身对着身后那处,完全任人鱼肉,顾越呜咽着攀附着对方的胳膊希望得以支撑。
这样清醒着感受被一起进入的感觉随着一点点的挺进,身体内部被迫打开到极致,撕裂的疼痛,顾越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尤其是他发现戚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门口,定定的看着他们。
这种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丢在马路上的感觉,疼得不是身体,那可本就破碎的心更加残破不堪。
果然我们对你来说就是个工具吧,是的呢,这不是你早就认清的事实吗?
当你第一次对着那些面目可憎的客人分开双腿时,不就认命了吗?
原来还没有彻底的死心啊。
在两根分身都挺进最深处时,分神的顾越拉回了分散的思绪,觉得刚刚心生怨气的自己真傻。
你怎么样又有谁在乎呢,何必怨呢。
锁了心,顾越扶着腰让自己缓缓的在两根狰狞的肉柱上抽插,紧致水润的肉穴让戚纪爽得直吸气,他不是没有看到门口的哥哥,关健时刻哪还停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