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错了...”
“啊!!再不敢了..呜...主人饶命呀...呜...”
原来是不止一人受罚,难怪凄厉的哭喊和鞭打声此起彼伏这般热闹,塞外大汉各个孔武有力,比男孩们大腿都粗壮的胳膊上下挥舞,当浅栖看到时,那三名小奴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深红色,连带受责的大腿根都血红高肿着,细薄皮肉下的青紫淤血正争先恐后地浮起。
男孩们喊破了音,从最初挨一皮带边扬起脑袋呼痛,两条大白腿嗝棱嗝棱试图抻直或打弯,到后来挣扎的力气尽失,被迫撑起撅臀的姿势承受身后没完没了的责打。
打屁股的惩罚不是为了将小奴们往死里打,而是叫他们真真切切记住教训,三名大汉几乎同时暂停挥舞革带,场边上来一名老妇人,将一盒青花瓷脂粉盒轮流呈到男人们身前。
瓷盒里是炼掉腥臊加了西域香料的羊脂,大汉们毫不惜物地剜上一大坨,粗鲁地抹在面前仍在不断变得愈发肿紫的小屁股和大腿上,滋润肿胀欲裂的皮肉后继续责打.
男孩们因粗暴的涂抹动作疼得打颤,下半身软肉因颤抖泛着涟漪,紫红的屁股很快变得油油亮亮,下半顿惩罚这便又要开始,壮汉们将革带在空中掂了掂,炫耀自己肌肉遒劲的壮硕臂膀,毫不留情地把力量施予在脆弱的小屁股上。
“啪!”“啊呜...”
“啪!”“饶命啊!呜....”
草原上再次臀花四溅,三名娇奴同时挨打的场面残忍又有种凌虐的色情,男孩们缓了口气,这下又有了哭嚎的气力,一时间再度惨叫连连。
浅栖听到叫骂声,推测大约是几人贪玩或粗心差点燎了帐子,虽的确有不妥之处,可这般刑罚程度明显过重,他过去在王府最害怕受刑打板子之事,每次有惩罚下人或宠儿当众在花园中打屁股的场合他都尽量躲得远远的,他为自保一直表现得乖巧,除了偶尔被兴起的王爷摁在腿上打过手板和戒尺,不算太疼却也着实不好受。
上完羊脂的屁股果真打不破似的,三名男孩少说又挨了二三十下革带,直到皮肉充血胀到极限,小臀到大腿一片已经揍到发乌才被解开,一个个裸着下身并排跪在草地上晾臀反省。
各自的主人给他们三人喂了水,浅栖以为惩罚结束刚要松口气时,身后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耳畔响起呼延图低沉喑哑的声音:“这么喜欢看别人被打屁股?”
“大..大王...您醒了...”浅栖吓了好大一跳,忙躬身下跪,乖觉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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