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和腰,可爱的撒娇。
甄流岚笑声如玉珠落冰盘,单手抱着宝宝,一手去呼噜了几下马脑袋。
“哈哈哈,珵儿,快瞧瞧,这是母父我的新坐骑,我看它温驯,日后你大一点儿,就把它给你骑着,你摸摸它?好不好?嗯?”
赵平佑本在河边打坐要运功调息,他失去了一半的内功,从几岁幼童开始练成的深厚内力骤然失去一半,对身体影响很大,真气有些紊乱。
“师兄,我照着你给我的秘籍练气,可还是打不通堵塞的穴道。”朱昙捧着一只破旧薄册子来河边找赵平佑。
那册子上面写着草书般缭乱的字【武遗绝书上卷】
赵平佑厌厌的抬眸,金褐色的眼瞳被阳光照透了,显得格外冷冽薄情:“你纵然天纵奇才,师父教了你阴气化功,你也没有筑好根基,让你练气是一层层的练,你直接练第几层去了?”
说完再次合眼,一副根本懒得理会蠢货的神态。
朱昙悻悻的收回,趁着赵平佑合眼调息看不见自己,无声对口型骂骂咧咧的。
“嘎嘎嘎……”突然,一阵婴孩奶声奶气的笑声响起。
赵平佑睁开眼就对上朱昙维持骂骂咧咧的口型,朱昙谄媚笑,赵平佑刚要发作,余光看见河边父慈子孝的一面。
青青草地河岸边,野花小蝴蝶飞杂其间,飒雪懒洋洋的趴在甄流岚身边,让甄流岚靠着它的马肚子,而甄大美人呢,调皮的脱了鞋袜露出一对儿缥色玉柔擎,浸泡在河水里,抱着珵儿逗弄。
午间,河水被太阳晒得温暖,泡着不凉不热,十分舒服,其实甄流岚还想洗个澡下河玩儿一玩儿,只是现在不是恰当的时候,只得泡泡脚,松快一下凑合了。
甄大美人格外惬意,脸颊还有些汗湿了,气色红润,如嫩雪绽苒红,眼睛也亮晶晶的。
穿着雪白的羽纱罩衣,半挽的万千青丝,脑后只有银制点翠掐丝流苏后压并长长的五色丝带,再无其他富丽闲装。
赵平佑看了许久,只是这么看着,痴痴的,抓不住,碰不到,想不开,竟有点魔怔了。
甄流岚现在就像缥缈不定的一个幻影,若即若离,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从前,甄流岚的一个眼神,赵平佑都能猜测出七八分。
朱昙都有点怜悯他了:“师兄啊,你最近可得悠着些,控制心绪,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你只有一半内功了,相当于被高手打的半死,要好好调理,心平气和。”
“滚。”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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