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同期的年轻演员也下得去功夫。他喜欢这样的后辈。
原玉主动打招呼道:“贺先生,又见面了。”
贺临海受宠若惊:“您叫我小贺就好、就叫临海也行。”
原玉依言道:“临海。”
这一声让贺临海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差点站不稳。
原玉盯着他看了会儿,发现他脸越来越红,慢慢地皱起了眉:“你不舒服吗?”
他伸手去摸他脸颊的温度:“好烫。”
温凉的手指触碰到皮肤,贺临海呆了呆,条件反射地去摸向被碰到地方,刚好握住了原玉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原玉惊讶地看着他,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了些。
贺临海狼狈地离开了。
晚上洗漱时,贺临海在浴室里自行解决了一发,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瞬间窜出来那天看见的情形,画面聚焦在原玉脸上,贺临海喘着气射精了。
外头忽然有人敲门,贺临海叫了两声助理,没人应,这才想起让人出去买宵夜了。他匆匆冲洗完披上浴衣去开门,外面站着的人赫然是原玉。
他方才还意淫着别人射了一发,此刻见到本尊,到底还是很心虚的,但还是强撑着阳光的笑容:“原老师是您啊,有什么事吗?”
贺临海比他高一些,原玉说话时得微微仰起头看他:“我房间浴室的花洒坏了,在修。”
贺临海这才注意到他臂弯里还挂着浴衣。这哪有说不的道理,他连忙侧身把人迎进来。
助理买完夜宵回来,敏锐问:“浴室里谁啊?”
贺临海说:“原老师,他那浴室花洒坏了。”
助理懂事地说:“海哥,宵夜放桌上了啊,我先走了。”
原玉不多时就洗完了,黑发湿润柔软地往下垂着,眉眼鼻唇都没得挑剔,又把贺临海看得心头一跳。鬼使神差地,他说:“原老师,我给你吹了头发你再走吧。”
原玉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道:“好,谢谢。”
贺临海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天知道一个同性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吸引力,光是一截雪白的颈子和小片领口处的肌肤,就已经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热风停了,原玉回头望着他,发现贺临海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仿佛在苦苦忍耐些什么。他的视线往下,发现他胯下已经尴尬的凸起一块了。
贺临海手足无措,原玉却道:“你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就像白天开机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