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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没有课,但学生会的秘书处有例会,席云一早上在会议室什么都没听进去,他嫩汪汪的肥屁股和小骚屁眼被操得红肿,一直坐着有点难受,虽然一直埋着头假装记笔记,但偶尔就会在凳子上挪一下。
会议结束后部长还特意问了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陪他去医务室看一看,席云慌忙摇头说没事,匆匆回去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大约十一点半,宿舍里没有人,席云就趁这时候把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
谁知道晾晒衣服时,他发现他们宿舍阳台上的晾衣绳子坏了,只好下去找舍管报备。
没想到下楼发现一向都敞着门的舍管室却关着门,拉上了窗帘。
席云他们楼的舍管,是个年纪五十开外的健硕男人。他平时就住在一楼,一室一厅,很少出门。
他心想是不是舍管在午睡,就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席云估摸着舍管午睡也是在里间的卧室,而报备表一向就放在外厅的桌上,外间的屋子是不能从里面落锁的,他自己悄声进去先写好应该也是一样的,就转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表格果然在桌上,边上还有一沓便利贴,席云写好报备项目,顺手撕了一张便利贴想做个备注。写着写着就听见身后那扇门开了,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转回去:“啊,叔叔我以为您在睡觉,就先填了……啊!”
他话音未落,舍管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从腋下环过去,勒住他的胸,拉着他往里间拖。
席云吓坏了,两腿乱蹬,双手乱抓,却只把那份表格打散了一地。而且刚刚他进来的时候还顺手把门关上了,现在四处封闭,没有人知道,他没几下就被男人拖进了卧室。
席云一下就被甩在了床上,挣扎间要爬起来,他一愣,睁大眼睛看着墙上——
墙壁上贴满了席云的照片,看起来都是在他进出宿舍的时候匆忙间抓拍的,很多都很模糊,可由于夏天他都穿着短裤,那些照片上,他的腿上无一例外都射着男人的精液,或干涸凝固,或流淌着……
那么刚才舍管室关了门,也就是舍管在对着自己的照片自慰!
而他呆滞的瞬息,舍管已经拖了T恤压了上来,抓住他的脚踝一把把他拖到了床脚,就去扒他的裤子。
“不要!”席云按住男人粗糙的大手,摇着头,“不行,叔叔,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舍管眼见他一时不松手,转手就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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