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那个辜负始安、另娶庚妇的负心汉。至于桓七,是崔家给崔瑗定的世家联姻的夫君。
只是桓二的模样与她想象中的大有出入,世家郎君一般养尊处优,保养极好。
可观这桓二不过年岁二十五六,本该是清俊郎君,此刻却是面色如纸,瘦骨嶙峋,眼窝凹陷,形容枯槁,满头黑发里竟还掺着一些银丝白发。
青年生白发,姿容已颓萎,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桓五郎性子直爽,大步上前作揖恭贺:“如晦喜得千金,明珠入手,五郎向你道声喜。”转而看向萧皎皎,道:“乡君为母不易,辛苦、辛苦。”
谢暄摆手:“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虚礼。”
桓七与谢暄只是点头之交,以目示意后就径直去了宴席。
桓二郎由下人搀扶走到谢暄面前,看了他身侧的妇人一眼,目光晦涩,声音喑哑:“如晦,这是晋陵公主吧?”
谢暄笑叹:“晋陵被贬,已经不是公主了,如今是乡君。”
桓二郎打量了萧皎皎一番,赞道:“晋陵依旧有公主的傲气。”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如晦,我真羡慕你啊,能与公主终成眷属。”
两人同是世家子,同娶皇族公主,只是结局迥然不同。
谢暄知他心中遗憾,道:“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桓二郎怅然若失地笑,口中含含糊糊道:“有的人活着如同死去,有的人死了却永远活着。”
说完他捂嘴重重地咳嗽几声,旁边有仆人递上一方白帕,他拿起拭了拭手掌和嘴角,隐有淡淡血迹。
桓五郎命下人赶忙送桓二郎回府,转头朝谢暄和萧皎皎干巴巴笑了两声,无奈道:“我二哥就这样,神神叨叨,脑子不太清晰了。”
“他还日日服寒石散吗?”谢暄问。
桓五郎点头:“对,无人劝得了,酗酒服石,不愿戒、不愿医,身体已呈溃败之势。今日他听说你与晋陵办满月宴,强撑着非要过来瞧瞧。”
他脸上掠过一丝讥诮的笑意:“瞧什么呢,不过是心里不得圆满罢了。”
桓五郎又继续忿忿不平道:“真搞不懂你们,一个二个多好的世家郎君,一沾了女郎、动了情,都跟疯了似的。你是,我二哥更是。我二哥整天晚上不睡觉,吃醉了酒,服一堆寒食散后,对着满室始安公主的画像絮絮叨叨,自言自语。”
他沉沉叹息一声:“就连心思最多的王三最近都为女色昏了头,为了个同族庶女,罔顾人伦就罢了,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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