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天花板,然后是床一边正在输入她身体的血袋。
手腕的痛感火辣辣的,带着点麻,她不敢动。另一只手被人不轻不重包在手心,掌心温暖带着薄薄的茧。
宛宛?
熟悉的声音在叫她。
常宛脑袋一转视线对上那只手的主人,张嘴叫他:哥哥
常深抚摸她的脑袋:还疼吗?
疼宛宛好疼。
看见常深她就委屈了,眼眶一秒通红,豆子一颗一颗往外掉,哥哥,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她流了那么多的血。
常深俯下身贴近她的脸,微凉的唇一点一点轻轻落在她的脸上、鼻尖,吻走她的泪,无比珍视。
小声安抚:没事乖,哥哥在这,宝贝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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