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灿?他更恨自己。
曾临突然起身,拍了下阮安的屁股,瘦小的人儿一下明白了意思,母狗一样跪着等操。
粗长的阴茎在后穴里面冲撞,阮安在床上又乖又浪,他小声的叫床,“嗯啊…小临,好棒…大鸡巴…”
“小临…我好爱你…嗯…”
我爱你,我爱你,曾临听过无数遍,都是阮安对他说的。
阮安爱曾临,不要求他带套,宁愿费力清理也要曾临每次都射给他。
精液从阮安后穴里流了出来,他凑近曾临对他笑,然后亲吻他。
曾临不用伸舌头,阮安会主动亲吻;曾临不用擦掉龟头上的精液,阮安会乖乖舔干净;曾临不用说女穴痒,阮安会主动跪在他腿间帮他口。
曾临敞着大腿吞云吐雾,阮安跪着给他舔逼,轻咬阴蒂,用嘴含住阴唇吸,用舌尖探进穴里舔,最后吞掉喷出来的水。他已经很熟练了。
阮安想让曾临爽,他虽然没有逼,但他知道这样玩弄曾临是很爽的,可是曾临在这过程中从来不会叫,他抽着烟,低头看着阮安毫无表情。
不该这样的,阮安也恨极了那个让曾临变成这样的男人。
曾临潮喷后,他撑着轻颤的身子,带着羞辱意味地拍阮安的脸,“真够贱的。”
我不想再跪下去了,阮安想。
就在今天早上他看到了那个可恨的男人给曾临发的微信,那个男人竟然回国了。
———阿临,我回来了,可以见一面吗?
———对不起阿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我们见一面好吗?
曾临回复,好。
昨晚他还抱着曾临安抚,像母狗一样给他操,今天他竟然愿意去见那个男人。阮安知道曾临曾经为那个男人有多痛苦的样子,也见过曾临喜欢人的样子。
喜欢的人回来了,所以他阮安是被抛弃的那个吗?
他是个敏感又不安的胆小鬼,他不敢当面质问。
阮安留下这小心翼翼的爱,利落地收拾行李离开了。
“你不爱我。”
“我也不想爱你了。”这是阮安发给曾临的最后两条消息。
包间内,程灿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歉,曾临冷漠的看着他,突然释然了。
曾临想,我曾经被他打碎自尊被阮安一片一片捡起拼好,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我,是完整崭新的,而他好像一条狗。
“哈,突然来这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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