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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衣服,不然旭儿会被吵醒。”
阮白浑身发颤,像是风中摇曳的草,他的眼睛红红的,他想骂司徒恒,但是想到旭儿还是忍住了,而且他的后穴确实想要得紧,于是低头咬住了衣裳,后穴里捣弄的手指让他的牙齿都在发颤。
司徒恒的手指顶到深处的凸起,这里柔软多汁,一碰就能让肉道痉挛不止。
司徒恒在柳卿急促地哼吟中,贴着他的耳根低语,“叫夫君,乖,再叫声夫君就让你舒服。”
阮白闷哼一声,松开嘴,骂道,“哼,你方才…明明说…说叫一次就…呃恩…呜…”
粗糙的手指很长,竟然在宫口徘徊,要碰不碰的,磨人磨得厉害,阮白被情欲逼得神志不清,小口微张,溢出涎水,吐气如兰,像是在岸上搁浅的鱼儿,只渴水得厉害,迷迷糊糊便道,“夫,夫君……哼嗯……夫君……司徒恒……要,要进去…呜呜呜呜…”
司徒恒被他甜腻呻吟弄得心头酥软,一声又一声的夫君令他十分满足,于是扯开后裙,让阮白撑着门插了进去,大手与小手十指相扣按在门板上,粗大的阳物在里面进进出出。
穴心的痒意登时被止住了,接着便是酥塑麻麻的快感,阮白的乳首贴着门板,白花花的乳肉都被蹭红了,乳头被上面的疙瘩磨来磨去,溢出了许多奶水,像是可怜而流下的泪水。
司徒恒摸乳头一下,咬着阮白的耳垂问他,“你的水为何这么多?”
“没有!”阮白羞红了脸,转头想骂结果只能被撞得哭叫连连,然后头被按住了接吻。
坚挺如石的龟头刮蹭着柔嫩的内壁,还不停往深处顶去,操到宫口,那里便是旭儿出来的地方。
阮白又疼又爽,呜咽不止,他希望这阳物出去让他缓一缓,但湿软的穴肉却对这根粗壮的龙根恋恋不舍,只一味地收缩挽留。
这样便只能被插进来的阳物再度直击宫口,他受不住,小腿打颤,几乎要软倒在地上了。
“啊!!!!太,呜呜呜呜,太,太深深……啊……不……呜呜呜呜!”
哭音未落,阳物破开了宫口弹性十足的软肉,整个龟头都顶入了宫腔内。
“啊啊啊!”
阮白几乎感觉到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只能仰头哭叫,“不!……要,要…被捅坏了…呜呜呜呜……坏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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