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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涯离开剑轩心情郁闷,于是拉上几个狐朋狗友去酒楼里买醉,点了许多菜。
几个狐朋狗友平时都知道司徒涯是个浪荡子弟,仗着大哥司徒将军的威名,没少在永金城作威作福,不知道是谁惹他生气。
有人问道,“涯,你今日为何如此生气?”
有人猜道,“我猜,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结果被父亲驳回了,是情伤。”
有人又道,“我看兴许是跟人打赌输了,正为赌资发愁呢。”
司徒涯喝高了,脸颊泛红,脑子不太清醒,摇晃手里的酒杯,把事情大致说了,“我大哥,我亲亲大哥为了一个类居然冲我发火,要罚我!以往他因为别的事情或是三弟罚我,我倒是无怨言,如今他倒是为了一个类罚我,真是可恶!”
司徒涯这话落在其他人耳里就像小孩在怪罪家长为了外人罚自己一样委屈,他们也知道这“类”定然是那日宴会上见到的“阮白”了,自然明白这个“类”值得司徒恒发火,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劝司徒涯。
毕竟劝人这事还是讲究技术,更何况是面对醉酒了脾气暴躁的司徒涯,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被揍,虽然说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也是一只麒麟,战斗力并不差。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开口道,“那类想必就是司徒共妻了,极品类,你大哥怪你很正常。”
司徒涯道,“切!一个肚子用完就要扔掉的垃圾罢了!”
闻言,几个朋友有的已经握紧了拳头,他们都是家中的次子,自然也有类,但是他们和司徒涯不一样,虽然出来乱搞,但还是念着家里那只可爱好吃的类,并不喜欢司徒涯污蔑类。
有人道,“你消消气,那类是不是怀着孕?”
司徒涯倒了一大杯酒喝掉,大部分撒了出来溅在衣服上,道,“对,怀着孕,第一胎,可能是我大哥的。”
那人立即拍桌,顿悟道,“那不就得了,第一胎是龙种,你大哥因为类冲你发火很正常,等他生下龙种以后就会了,别难受,想开点。”
“可是.......”司徒涯低头看酒杯中的自己,想到司徒恒看阮白的眼神,忍不住道,“我觉得大哥对类很不一样,就好像不只把他当做一个生孩的工具,好像是.......”
还没说完,司徒涯就趴了下去,接着他的朋友都开始嘲笑他,然后继续干杯,还点了许多小菜。
他们一直闹到半夜,才架着司徒涯出酒楼,不过走路摇摇晃晃的,很慢,一炷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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