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香少了一大半,阮白他感觉到胸膛一凉,接着是乳头被含进了潮湿柔软的地方,睁开眼就看到司徒澈在含着他的乳头,不由得吟了一声,又轻又软。
“司徒澈,你…你…”阮白连忙捂嘴不敢出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澈会趁着他睡觉解开衣襟含乳头。
“阮哥哥的乳头好软,特别香。”司徒澈松开嘴仿佛在阮白脸上看到两片绯云,还有白瓷般的手,于是将那手拽下来,“不要捂,要听阮哥哥的声音,可好听了。”
“哈啊…司徒澈,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不然我会生气。”
阮白又羞又怒,但是看到司徒澈的眼睛怒气都消了一半,兴许是他如今母爱泛滥,竟然不忍心责怪司徒澈,只能好言相劝。
“可是阮哥哥都给大哥吃,大哥有的,我也要。”
“你,你和司徒恒不一样…别,别揉…嗯…”
司徒澈含住阮白另外的乳头,然后用手捏住已经被涎水湿润的那一个,不想听阮白说教了。
“别…”
阮白伸手推了司徒澈,接着就看到他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登时不知道如何说。
司徒澈眉毛微蹙,耳尖红了,抓着阮白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那里肿胀发热,尺寸不比司徒恒的小,与稚气的长相毫不相关。
“阮哥哥,这里好难受,真奇怪…嗯…我以前在海里这里不会这样的…”
阮白摸到那根硕大的阳物吓得立即抽回手,他本想责怪司徒澈,但是司徒澈一脸无辜的样子像是孩童在向大人求助,顿时不忍心了。
“好难受啊,阮哥哥,为什么会这样…”
“你在海里没有人告诉你这些吗?”阮白愣了,他从没遇见过这样傻的男子。
“没有啊,呜呜呜…阮哥哥…好难受啊…”
司徒澈都快哭了,又去抓阮白的手摸向自己的阳物,“摸摸…摸摸…阮哥哥摸摸…呜”
想来鲛人与岸上的兽人不一样,司徒澈刚化成人不久,还不知道床笫之事,就连基本的自渎都不懂。
这地方一旦肿了就要泄掉,不然会难受很久,阮白14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还是不忍心司徒澈难受,于是握住阳物开始撸动,轻捻龟头,一边抚慰阳物一边告诉司徒澈如何自渎,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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