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司徒殊快笑死了,但还是忍住了。
司徒恒道,“就按他说的来。”
老板叹息一声,他还是喜欢司徒恒这种送礼的人,要是阮白这种哪能赚多少,看起来都不是缺钱的,怎么就只要三样!
草药包好后,司徒恒走过去想拿,结果被司徒殊抢先拿了,还对阮白道,“我拿好了。”
阮白点点头,冲司徒殊笑,主动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出门嗅着香气,阮白顺着香气走,瞧见了一个卖蜜饯的小摊,上面还有许多是自己未曾吃过的。
司徒恒见阮白拿了很多,于是抓着他的手道,“吃太多对牙不好,放回去。”
司徒殊接过袋子,一边帮阮白挑选一边道,“大哥,阮白就吃这一次,不算多,你何必拦他。”
阮白生气地抽回手,瞪了司徒恒,没好气道,“我吃个蜜饯你也要管。”
“我只是.....”司徒恒说明白,但是他一向不擅长说话讨好人,嘴还没说完,手就先动了,直接把阮白拉入怀中抱着。
他看到蜜饯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以前刚进府的时候阮白爱吃甜的,牙疼了好几日,那几日脸颊肿了,一瞧见自己就说不清楚话。
他那时觉得奇怪,于是问阮白道,“怎么弄的,真丑!”
阮白委屈巴巴的说了老半天,才说清楚是自己贪吃甜的。
他觉得又可怜又好笑,最终还是道,“废物又蠢又笨!”
阮白登时哭着跑开了,他想去追问为何哭,但还是没有迈开脚,转身去练剑。想来那天练的也不好,满脑子都是那个小蠢货牙疼的模样,只是不曾去看,后来听司徒墨说治好了才不想。
阮白被司徒恒抱紧了,注意到四周人的目光,于是拼命地捶打胸膛,道,“你放开我!”
司徒殊想去帮阮白,但自己知道不该碰龙的逆鳞,于是默默地付钱将蜜饯装好。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阮白气哭了,哭得一抽一抽,“放开我,我恨你!”
司徒恒怕阮白闷坏了,松开手拿出巾帕想把他擦眼泪,结果看到一只手扇过来,立即握住了。
二人相视间有无数的情感像是快溢出杯的酒,旁边有个倾倒的蜡烛,火在桌子上继续燃烧,酒火即将触碰。
最终,司徒恒将人抱起来,往司徒府邸飞去,司徒殊连忙追过去。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就知道闹!”
“司徒恒,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