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微红,“但总算有点用处,还轮不到东离萱来欺负。”
自然只能被我欺负。
司徒恒在心里这样想,但没说出来,他的步伐变得轻快,跃上房顶,迫切地想快点到自己的院子,把阮白好好地肏一顿,自己在军营里偶尔想起都是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回来。
阮白忍不住想,司徒恒口中说的用处大抵就是生子了,他很废,对于司徒家唯一的用处就是生子了。
所有人都是告诉他的,要生下司徒恒的孩子,其实就是生下纯种龙,壮大司徒家。小话本里说不能为自己喜欢的人生下孩子便是一种悲哀,共妻是悲惨的工具。
曾经他很想很想为司徒恒生下孩子,但是如今他会想要是孩子像司徒恒这般冷酷无情,一点也不好,若是像司徒墨那样温柔善良,该有多好。
司徒恒的院子名为剑轩,是司徒府上最大的,没有仆人,只有许多藏室。
进了卧房,阮白便被抵在墙上亲,腿夹着司徒恒的腰,手搂着脖子。
司徒恒吻得又凶又狠,嘴唇都蹭破了出血了,但他不知疼惜,血腥味入嘴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性,舌头伸得更深,甚至想把阮白直接吃了。
衣裳半褪,挂在手肘处,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还有两颗粉色的乳,而乳肉的旁边有两个吻痕,很浅,力道轻,看得出来吻的时候是温柔的。
司徒恒瞧见了,顿时就明白是司徒墨印下的,他不知为何莫名就冒了火,低头含住乳尖重重吮吸,舔弄,甚至还想把乳尖咬掉。
“哈啊…呜嗯…”
阮白情不自禁地仰头,往后靠,试图缓解胸前的酥痒,但胸却自然地挺起,腰腹微弯,空了一小截。
垂眼,就见纤长银色睫毛下司徒恒一双蓝色的眼瞳,欲望浓重,像是无日光的海面,隐隐可见闪电,是雷雨的前兆。
亵裤被解下来了,手指握住了脆弱的玉茎身,上下套弄。
这是在军营中听下面的士兵吃酒时说的,如此能让男类的后穴更快濡湿。
司徒恒虽然没有参与进去,但是默默记下了,然后处罚了那两个谈论淫秽的士兵,理由是扰乱军心,不过处罚不重。
这时回来了,就要好好地用在阮白身上。
确实如此,类情动了,后穴会微微开合,让手指自如地进去。
“啊!别,别…嗯哼…”
阮白被扔在床上,张开腿,露出后穴,司徒恒的手指抹了羊脂膏便往后穴里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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