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方向各异,想解开是一件考验细心的活。
东离萱娇生惯养,哪有什么照顾人的耐心,况且还在说话,手上不知轻重,碰到纱布粘连就会用力扯一下,致使伤口再一次裂开,沁出了血。
“公主!你这样不好,轻一些。”阮白看见司徒墨难受地咬着牙,想冲上去替换东离萱,但是怕公主生气,只要克制住自己。
“怎么?”东离萱瞪了阮白一眼,冲司徒墨笑道,“墨哥哥,我很重吗?”
“并没有,是阮白多虑了。”司徒墨强行挤出一个笑容,看了阮白一眼,忽然道,“阮白,你先出去吧。”
“看吧!墨哥哥都说你碍眼了!”东离萱神气兮兮的,听着司徒墨赶阮白,可比自己赶来得解气。
“墨....那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阮白只好离开了卧房,不过他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隔着一扇木门听二人的谈话声,他是真的怕东离萱不知轻重,倘若听到一声司徒墨的痛吟,他都会强行闯进去。
不过这时没有,都是嬉笑声,二人相处融洽,对于音律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相谈正欢,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屋外的玉晶花开得正好,半透明,像是白色蝴蝶的羽翼,一簇一簇的,亮莹莹得晃了眼。
“墨哥哥,你那会儿怎的如此傻!为何要受霜毒鞭刑,明明还有其他的刑可选,那些可没有霜毒鞭刑疼。”
“我想知道到底有多疼。”
“你怎么了,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东离萱跟司徒墨闹起来。
阮白想到司徒墨把自己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疼不疼”,眼前什么都没了,只剩下白花花的一片,眼泪淌过面颊和脖颈,湿热的。
“又哭。”
阮白抬头看到了司徒恒站在面前,连忙擦掉眼泪,转身想跑,却被抱住了。
司徒恒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去嗅他脖间的黄玉果香,忍不住咬了一口,疼得阮白轻声叫了一下。
“恒,你,你回来了?”
阮白的声音发颤,他有些怕司徒恒,以往他都在意出去打战的司徒恒何时回来,但这会儿他才发现已然许久没在意司徒恒了,就连他回来都不知道。
“为什么哭,嗯?”
司徒恒用力抹掉阮白眼角的眼泪,那柔嫩白皙的皮都擦红了。
“没,没什么。你,你是来看墨的吗?”
“嘴硬.....”司徒恒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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