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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恒沉默不语,他把司徒墨送到素灵苑门口,阮白连忙跑进去准备热水和包扎用的纱布,以及草药。
司徒墨在司徒恒临走时,忍不住问他,“为何你如此看重我,不惜惩罚司徒涯?”
司徒恒看着司徒墨,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的那场遮天盖地的大火,浓烟滚滚中司徒涯的父亲抱着一个婴儿出来。他站在父亲的身后,看到父亲接过婴儿,然后对自己的弟弟说,“你死之前总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算是死得其所。”
那天,司徒涯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多了一个名叫司徒墨的弟弟。他恨极了这个弟弟,但是这个弟弟却得到家主的器重,被保护得很好,无可奈何,只有等他长到十岁才能打一顿出出气。
司徒墨第一次被打,司徒恒冷眼旁观,但是他的父亲司徒渊,也就是司徒家家主走到他身边,轻声对他道,“看好了,司徒墨是你弟弟,未来也是你最得力的帮手,司徒家里谁也比不过他,他的存在可比司徒涯有意义多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司徒恒就像现在一样走过去制止司徒涯,救了司徒墨,摆出一幅大哥关心弟弟的样子,这时听到司徒墨问自己,于是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我弟弟,长要护幼,我是大哥,自然要护你。”
司徒墨只觉双眼发酸,颇为感动,于是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屋子里弥漫着药香和血腥味,铜炉里咕咕的冒着热气,桌面摆放了许多药罐瓶子,还有一些沁了血的纱布。
阮白小心翼翼地上药,上完还要吹一吹,小声问道,“墨,你疼不疼啊?”
“不疼。”司徒墨笑着摇摇头,伸手抹去了阮白眼角残留的泪水,“嗓子和眼睛疼不疼?”
阮白摇摇头,他不敢让司徒墨担心了,以后司徒涯欺负他,他不能让司徒墨知道了,不然司徒墨又要被司徒涯打了,他不能连累司徒墨。
火光映得阮白的眼睛熠熠生辉,好似夜里满天的星辰。司徒墨心念一动,见自己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于是道,“到我怀里来。”
阮白认真道,“不行的,你的伤没好。”
司徒墨便哄着他道,“我难受,你让我抱一抱就好了。”
阮白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不过他很小心,生怕碰到司徒墨的伤处。
阮白是极品的类,任何兽人见到他说没有欲念,那定然是假的。
司徒墨也有,不过他和阮白相处五年,除了欲念之外总有了别的情感。
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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