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撞入了司徒墨的怀里。
司徒墨摸了摸阮白的头,问道,“没事吧?”
阮白摇摇头,轻声道,“没,没事。”
司徒墨听到了阮白沙哑的声音,意识到他嗓子有问题,于是伸手摸摸,问道,“你喉咙怎么了,是林枫欺负你了?”
阮白摇摇头。
司徒涯冷哼一声,“要不是我,他早就被林枫欺负了。”
这时司徒殊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白扇子,瞧见了阮白,于是用扇子掩嘴笑起来,“这嘴唇红肿,嗓子哑了,还能是被怎么欺负呢?”
阮白想到昨夜的事情,脸红了,埋进司徒墨的胸膛里,不敢抬头。
司徒墨知道司徒殊的意思,于是看向司徒涯,道,“阮白是类,身子骨弱,你还是莫要在情事上面欺负他的好。”
闻言,阮白害怕二人起争执司徒墨会是吃亏的一方,于是连忙抓住司徒墨的衣襟,道,“不,不怪涯的。”
司徒涯盯着冲过去撇开阮白,揪住司徒墨的衣襟将他提起来,质问道,“怎么,你个养子,要为他鸣不平!?”
阮白急了,连忙去抓司徒涯的另外一只手想求他,却被推开。倒地的一瞬间,他被司徒殊扶住了。
司徒殊长得美,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他冲阮白笑,后者呼吸一滞,他道,“小心一点,司徒涯粗枝大叶,可不知道疼惜。”
阮白道谢了,然后去看司徒墨,已经被揍了一拳,脸颊都青肿了,连忙大声道,“别打了。”
司徒殊抱着阮白,不让他动,“别过去了,反正司徒墨也不会被打死,顶多是重伤罢了。”
司徒涯还在打,把两边脸都打肿了,接着就是腹中,揍得司徒墨吐出了苦水。
司徒墨没有还手,他承蒙司徒家的恩泽才能活下来,这时看见阮白大声哭了,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别哭啊。”
阮白哭得更凶了,但是他根本挣脱不掉,“墨!”
司徒墨吐了血,脸色苍白如纸。司徒涯很讨厌司徒墨,从小到大偶尔就会对司徒墨动手,不过都没下死手。
司徒涯挥拳对着司徒墨的胸口时,一道剑气袭来,他连忙向后退,接着就看到司徒恒扶住司徒墨,黑着脸。
“大,大哥!”司徒涯结巴了,他心虚了,这下子肯定要被司徒恒惩罚。
“自己去冰室领罚。”司徒恒说完,就把剑收了。
司徒涯心里纵使有诸多不满,但还是听话地走了,在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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