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拦住他们的方向哀求道:“主人,求主人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错了,贱狗方才没有拒绝的意思。”
陈落落却是一脚将他踹开,冷冷道:“我才不屈尊降贵去操一条狗。”
为了让自己更心狠可恶一点,陈落落这一脚踹得极重,慕容离身上锁链全部剧烈晃动,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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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身体,他因此被踹得摔在地上半晌都缓不过来,只能细细地喘气,等着情潮过去以后,自己才能有点力气爬起来,却见陈落落已拉着那一个人进了房间。
他忙爬到房间门口去,绝望地敲门道:“主人,主人,主人,求您不要碰别人,求您操我吧,求求您了,求您。我会努力让您舒服的,您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然而无人回应。
他坚持不懈地敲着门,一想到房间内发生的事他就感到心在滴血,他痛恨自己方才的反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就立即答应。
有女人看到他跪在门口欲哭未哭,笑着问他:“你主人待你未免太差,不如跟我吧?我会对你很好的。”
然而慕容离没有理她们,她们有的只好遗憾地离开,另外还有一些想霸王硬上弓,谁知慕容离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轻易就回击了她们,她们这才知道这小淫奴竟然还会武功,这才不敢再来打扰,都对陈落落颇有些艳羡。
而陈落落本人在房间里却抑郁地坐着,朝被拉进来的小倌道:“待会儿出去了,就假装我已经上过你了。”
那小倌也不知原因为何,总之默默应了,心里只想这对主仆可真是奇怪。
陈落落看着时间,掐着点出了房间,刚打开门,双腿就被人死死的抱住,她低头,正是慕容离跪在地上抱着她,抱得很紧,紧得她都感觉有点疼了。
她一脚又将慕容离踹开:“发狂犬病了吗这是?”
慕容离听不懂狂犬病三字,却是知道病这个字的,他抬头看向陈落落,陈落落心里吃了一惊,她发现慕容离竟是红得充血。
他再次爬过来紧紧抱住陈落落一条腿,低声喃喃道:“主人,你说人如果没有腿了,是不是就不会跑了?”
陈落落微微皱眉,一脚又将慕容离踹翻,目光泠然道:“你这玩意儿还想搞断腿囚禁?”
慕容离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陈落落,好似不顾一切也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