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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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奇露出了玩味的神色：“你难道，想和我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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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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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伸手一引，两人落入了一颗气态的巨行星。气流涌起，为了让两人塑造出最符合其喜好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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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我曾经一直以为，黑暗之王是因为战锤宇宙本身的属性方才诞生。当帝皇经历过一切绝望，失去人类存续这一目标之后，黑暗之王毁灭所有，占据灵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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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这个逻辑出发，黑暗之王所成就的应该是毁灭，但偏偏，他成就的却是近乎中性的灵能。从黑暗之王在多元宇宙中的表现来看，他本人并不是平和、冷静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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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奇随意地躺着，毫不在意地透露出一状秘辛：“这倒没什么。在我主成就灵能之前，属于帝皇的人生几乎全在至法天一系的算计中。至法天之所以能完成将所有全能困于屏障一侧的伟业，其中固然有全能们心甘情愿的配合的因素在内，也有我主的数据为他提供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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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甚至能在屏障内部干涉多元宇宙，将属于灵能的影响完全从这个故事中删除。其他的全能难道做不到这一步吗？四极难道就真的没有与全能取得联系，甚至呼唤全能之力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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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怔了怔，那个本来在他心中已经逐渐清晰的至法天形象再度出现了模糊。如果说，此前至法天所做的一切尚且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计算一个全能者过去的人生着实是超出了李昂的最夸张的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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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昂摇了摇头，略过了这一话题：“人心有私，只要智慧生命存在，这一点便毋庸置疑。其中会有伟大者，会有卑劣者。或有卓越者，或有平凡者。但不可否认的是，战锤宇宙是在灵能、在黑暗之王的影响下才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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