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急了,笑盈盈道:“图还在修复室,一会儿我们要把它送去楼下蕴养两天,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吧,正好熟悉一下存图、取图的流程。”
“蕴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过很快我捕捉到了她话里更为关键的那两个字眼,“楼下?”
她说的楼下应该不是指一楼的展厅,不然我们也没必要在这儿等,当时我就在想,搞不好就和望月盘一样,《凭月梳心图》平时也是放在一个隐秘之所,只有某些重要的日子才会拿出来在凭月楼展出,而这个地方的入口极有可能就在顶楼。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正说着,她起身一迎:“爸,二叔、三叔、四叔、五叔。”
我跟着打了个招呼,封应风和封应雷看都没看我一眼,倒是封应泉脸上非常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你来了。”
先不说他这笑得有多僵硬,反正我是挺佩服他这份气度的,便也不尴不尬地回以一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封峦所捧的玉匣上,它又长又宽,估计《凭月梳心图》就在里面。
而除了他,封家其他子孙后辈一个都没有跟来,就连封易都未看到人影,这既意味着这个存图之地极为隐秘,不是一般封家子弟能去的,同时也说明封峦在他们这一辈中地位之高。
“如果不是因为一直以来的规矩,估计封家的继承人就是他了。”
这让我更加怀疑我之前的分析是不是对的,封移的父亲封岩真的会是他指使人杀害的吗?
“如果那个章殊成也是其他人假扮的,那搞不好在这件事上他同样在混淆视听。”反正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不然肯定会被带进误区,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我正沉思,所有人都在茶台边站定了,明明前面那么宽,却没有一个人过去。
我心下一动,看来入口就在顶楼中间,巧的是这一片区域的地砖不是一体的,而是由好些大小不一的石砖组合而成,拼在一起完全是一幅标准的中心对称图案,算上边边角角约莫两米见方,其核心部分正是一个和凭月楼横截面极为相似的正五边形。
只是这些石砖镶嵌得极为紧密,中间的缝隙那叫一个光滑平整,要将它们起出来不见得是件容易的事。
我正好奇他们要怎么打开这个暗口,封应山马步一扎率先用手抵住了茶台,封家五兄弟其他四人也一一照做,五人同时一用力,茶台应声而动瞬间掉了个个儿。
几乎同时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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