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门,凶巴巴地说:“门都不开,怎么上?”
祝归宁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一捧钥匙,对着月光一根一根地数,反过来教训殷山越:“你不要这么着急。”
祝归宁找了半分钟,终于在他那堆破铜烂铁里面找到了单元门的钥匙,从殷山越身边钻到他前面,站在门口,捏着钥匙开门。
不锈钢门很快就打开了,一股yin凉的潮气从楼道里扑面而来,味道很陈旧。楼梯很窄,两个人只能一前一后地往上爬。
祝归宁住的这栋楼很有意思,台阶的每一级都修得比普通楼梯高一半。因此上楼就变成了一件有些耗费体力的事情。
楼道的声控灯早八百年就坏了个彻底,殷山越跟在祝归宁身后往上爬,汗水沿着两鬓往下流。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还没到,殷山越手里的重物存在感越发强烈,他有一些烦躁:“你他妈是真的有病。课本放教室不行吗?非得全部拿回家。”
这个时候,祝归宁已经站在了自己家门口。
门口放着一块“出入平安”的红色脚垫,字是金色的,上面落满了灰尘,祝归宁刚刚好就踩着“平安”的一角。
他从口袋里面又一次掏出来一捧钥匙,这次还和单元门的那串不太一样。祝归宁抬起手,对着月光挑选钥匙,声音很轻:
“如果今天晚上不拿回家,明天再去学校,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殷山越想起来冯顺冯利的脸,手指紧了紧。
“咔哒”一声,祝归宁家门的锁被打开了,露出来里面跟楼道里一样的黑暗。
祝归宁率先走进去,右手在墙壁上面摸索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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