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一尊泥人或者一块怪石。
时珍与张凯相见恨晚,张凯的谬论每每让时珍感到大受启发。这日中午,张凯拉了时珍去看他的医学成果。两人带了卫队行了不一会就到了一间单独的小黑屋外,时珍见那暗处闪现着两点红光,举了火把走近一看,一蓬头洉面的红毛人,那毛人的两只大门齿呲在外面,两只尖耳朵高竖着,张凯吓了一跳道:“吓,基因变异了?”时珍骇然道:“这是什么新品种?”
弗朗西斯科见有了人来,一看是张凯忙道:“张大人,求你放了我吧,我现在眼睛好到可以在大白天看到星星了。”张凯抬头看了看天道:“不是吧,这不可能啊。看来你要再吃两个月的胡罗卜。”
弗朗西斯科听了这话立刻口吐白沫的昏绝过去,浑身肌肤浮现一种诡异的桔红色。
时珍好奇的缓缓行近给实验体把了脉,良久才凝重的道:“大人,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中毒症状。”时珍停了一下,舔了下嘴唇有些兴奋的道:“我,我可以研究他吗?”
第四十四章
新兵
“研究?没问题。”张凯摆了摆左手,指着昏迷的病人道:“把他送你得了。”
俺叫姜二狗。早几年俺们山东发大水,俺爹娘和四个兄弟姐妹都淹死了,家里只剩下俺。这几年,饥一顿饱一顿的,一路讨饭来到了辽东。一路上俺如果不是饿急了也不会去偷人家地里的粮食。到了辽东后俺在埠新煤矿谋了个矿工的活干,老板是个黑心肠的,他只在乎我们挖多少煤,从来不管俺们的死活。
上次俺和几十个兄弟正在井下干活,俺从坑道里出来解个手。俺是不能在正挖煤的坑道里解的,这条道工友们天天要走,要是在那里解了,是要挨他们揍的。且这煤洞里黑漆漆的,也没个亮,要是不小心把大粪和碳块混到一起运了上去,俺还要挨工头的鞭子。所以俺说了闹肚子,他们就一阵嘘声把俺赶了出来,俺就去了老坑道里解。刚褪了裤子没多久,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俺觉得似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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