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难道你不认为更加实际?朕已经答应了,你就别再为难朕了。”
赵破军眉心一蹙,“臣岂敢。”
皇上哈哈大笑,“刚才你对朕甚是不谅解呢!”
赵破军尴尬地道:“臣向来直来直往,恐有冒犯,请皇上恕罪。”
“朕就是欣赏你的率真正直,只不过为官之道,你还得跟钱卿学学。”皇上说道。
赵破军无奈的笑叹道:“臣恐怕一辈子都学不会。”
“那可不一定,你可知道潜移默化?”皇上意有所指,深深一笑,“朕看那钱姑娘必是个圆融通透的人,你跟她搅和久了,迟早能把你那棱棱角角都去除。”
想起钱蛮蛮,赵破军的胸口不知怎地一阵热。
魏出锋虽未被绳之以法,但魏家确实将五百两黄金如数交到季如歌手上。
虽未能替爷爷讨回公道,但能得到一笔庞大的赔偿金,季如歌心里对赵破军自是十分感激。
人是在玉堂春走的,季家爷孙俩又是在玉堂春卖艺,钱家虽没有义务,却还是负起道义责任,协助季如歌安葬了她爷爷。
这日下葬,钱蛮蛮、钱致远跟赵破军都到场。
季如歌悲伤不已,眼泪从未停过。
钱蛮蛮安慰她,并答应她继续在玉堂春唱曲,若不,也可协助她“创业”。
“季姑娘,不知除了唱曲,你还会什么?”
季如歌想了一下,一脸惭愧,“除了唱曲,如歌真是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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