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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而又可悲!微叹一口气,转身向屋内走去,衣衫在打斗中撕破,他需要回去换一件。
值得庆幸的是,自从那天醒来后,他就被允许可以穿得像个正经人样了,不至于破了一件衣服就得赤身见人。
缺水,燕无过在他身后喊,我晚上过来。
那天晚上燕无过来了,那人站在床边一边解衣,一边似随口跟他聊道:一年前开始,他父母身上被他和无畏分别下了不同种的毒药。
解药他们每月会命人送到苏州,让他们暗中服下,就连他父母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的事情。
然后他还笑着告诉他这两种毒药是怎样的稀有,光是辨识它们的药性,就要费掉多少自称神医的脑子,更不要说解药了!
这段话打消了缺水想要逃出去救出父母,退隐山林让人再也找不到的念头。
再然后那人对他招手示意他上床的时候,他就如同往常一样,乖乖脱光了衣裤,乖乖躺在了床上……
***
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
无畏庄、飞鹰社,他在这两个地方来来去去。
偶尔他们会顺路让他远远看一眼自己的父母。
虽然他平日的主要任务还是负责满足那两个人的性欲,但相较开头的一年,他的生活自由度也大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他恢复了功力,白天没有召唤,他就去勤练武学。
时间久了,他也开始研究如何结合别的内功心法,来弥补他失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