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烈火（本章三杀）

，我无以为报。我以前最想的就是能伺候好老爷，给老太太生个孙儿。老太太没了，我本该跟着她去的……”发儿说着，眼角带着一点泪光。

“发儿，我当初娶你只是为了让老六顺利进门。”高照轻轻晃着杯子里的酒，眼睛看着发儿。

“老爷愿意娶我，那就是对我的恩赐。只是我不争气，辜负了老太太的心愿，没给老爷生孩子。”

“我气数已尽，陛下她不会放过我的。”

“可老爷一心报国，为什么……”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的棋盘里容不容得下我这颗棋子。这瓶酒是我最喜欢的，你要和我喝最后一杯吗？”

发儿听了，点了点头。

高照看着窗外，警戒比之前更为森严，他说：“酒里有毒，你还要喝吗？”

“我的命是老太太救的，也是老爷的。老爷要去哪儿，我就跟在老爷身边。”

“我高照想不到自己会有今日。更没想到，陪我走完最后一程的人是你。”

高照拿了储物柜里那一袋营养奶粉，将粉末扬在房间里。高照和发儿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高照不再是往日那个威风的高家家主，他的眼里只剩下某种遗憾。发儿看着高照，饮尽杯中酒。

毒药的药效很快，高照在失去意识前点燃一根火柴，扔进充满粉尘的空气中。

嘣——

随着那个响亮的爆炸声，宅子里所有人都开始手忙脚乱。高家大宅是传统的木质建筑群，在干燥天气的加持下，一旦有哪个房间着火，火势非常容易蔓延。

高要要本来在小床上熟睡，却被声音惊醒。冬天赶紧起身，随手拿了件衣服便抱着高要要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冬天还住在大太太宅院的厢房里，她看到火光是从七太太院子的方向传来的，映红了半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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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你照顾好孩子，我回屋去拿点东西。”何献卿说。

“五太太别去，那边的火很可能烧过来的。”小墨说。

“小墨，带着孩子出去找东南区43街区25号的木匠陈师傅。他是我爸爸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弟。”

小墨很想拉住何献卿，但他还是先走了一步。何献卿前后拿了好些木雕作品，小件的零碎，大件的太重，都不算好拿。小墨看着空地上的几件木雕，忧心地看着何献卿来去的身影。

火势越来越大，何献卿最后出来的时候，他住的屋子已经逸出火焰。何献卿抱着一间木雕，因为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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