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巾,擦去赵浮波脸上被溅到的血迹,那是曾迁的。
这件事到底还是惊动了高家人,所幸有惊无险,只是赵浮波受了太大的刺激,胎儿有早产或流产的征兆。高照和古寒松知道后立马赶了过来。
“病人现在的信息素非常紊乱,需要他的alpha丈夫现抽信息素,然后配置药剂进行静脉输液。”医生说。
“阿照,你快去抽腺体血。”古寒松说。
高照也很焦急,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去了取样室。
“大太太,是我不好。浮波今天本来是回家里聚聚,谁知道在路上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他了。”赵中校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冬天,你说说看。”古寒松说。
冬天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赵中校,她实在是不敢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继续低着头,哑口无言。
“我的孙子没事就好,浮波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赵中校说。
“赵中校,有些事情阿照不在乎,我更是管不着。但您还是好自为之吧。”
“碾死路边的蚂蚁而已,无伤大雅。”
赵浮波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检测仪器上的数据恢复平稳。赵中校以公事为由,先行一步。高照走过来,对古寒松说道:“我刚才很害怕,我怕他像旺儿那样离开我。”
“没事,浮波会好好的。”古寒松说。
“赵中校比我想象中更狠,大白天敢在上都动用狙击手。那么近的距离,要是子弹没瞄准,他就不怕赔上自己儿子吗?”
“我今天才知道,浮波还有那样一段往事。”
“我当初娶他,本就是为了拉拢他的父亲。谁知道,我竟然也是个坏人,间接害死了……”
“人是赵中校杀的,与你无关。那个人的父亲是赵府的管家,赵中校肯定有办法控制住。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预计好了后果。”
冬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到病房。她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赵浮波,摸着他因为输液而冰凉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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