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正在拓展事业版图,我只是略尽义务的为你锦上添花而已。”
“这婚事恐怕要叫您失望了。”他挑着眉笑,笑容十足的讽刺。
威勒夫人不以为然,威勒家的一切从来就是她说了算,“现在外界有大半的人都认定我们两大家族的关系……”不让她说完,裴烈抢白道:“我从不知道有这样的关系,我也从未亲口承认过这件婚事,如果像你所言,外界有什么假设或认定,很抱歉,那绝不是我一手促成的。”
闻言,威勒夫人脸上一阵青白交错,难堪极了。裴烈言下之意,是他绝不会依言行事,全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现在要叫她自食恶果了。
但她仍强硬的表态,期望能镇压他狂悖的心,她相信他逃不过她——威勒家族掌权者的权威的。
她怒叱着,“这事我已经和杜拜王储商议好了,反悔也来不及了,因为你已别无选择。”
“你凭什么认为我别无选择?认为我会答应?”他挑眉且不以为然,眼底全是嘲讽。
她沉吟半晌,决定以现实利益说服裴烈,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会的,我中意的媳妇是王储的女儿,这是一桩好婚姻,任谁都知道,两家联姻缔盟是双赢局面,对你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恐怕是带给你更大的利益吧!很可惜,我的婚姻不卖!”他不屑的驳斥。
“你疯了啊!消息已经透露出去了,威勒家丢不起这个脸。”她希望用舆论可以牵制他。
这点裴烈当然明白,但他喜欢掌控自己的人生,包括婚姻在内,绝不会任人摆布,更不受外在环境的利益而改变。
他冷笑着,马上粉碎她最后一点希望,斩钉截铁的当众宣示,“那是你的事,我不以为我有必要因为你的喜好和面子而结婚,我绝、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