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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的头痛治好了,我该给你一点奖赏,不是吗?”他漫不经心的回道。
“你不准碰我!不准、不准!”她瞪大眼怒吼。
一连串的“不准”,裴烈不禁挑高双眉,逼近的问:“我有没有听错?你竟敢对我说不准?”
出于一种直接的反应,他一逼近她就赶紧跳下床,毫不迟疑的再次重申,“总之你不可以碰我的!”
他眯起双眼,对她的闪躲非常不满,立刻过去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你给我搞清楚,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你没有任何理由反抗,更不准你躲我,懂了吗?”
初晨阳后退了一步,不是怕他说的话,而是他火热的逼视,令她难以迎视他的目光。
“知道怕就好!”他冷冷的说。
“别以为眼神利就了不起啊?恶劣!根本是中看不中用、耐看不耐打,我怕你什么?”她又杏眼圆睁的打量他那结实的身材,似乎找不到值得让她怕的地方。
他敛起眼色,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不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径自走到衣橱拿出衣服穿上。
待他穿戴整齐后更说:“既然起床了,就陪我去用晚餐。”
“我吃不下。”她气得都没胃口了。
“那就不勉强,在旁边陪着我就好。”他说得理所当然,初晨阳却听得十分不以为然。
真的当她是女奴,主人吃饭,她还得罚站伺候吗?
“我不——”她气呼呼的揪住他领口,恨不得撕烂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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