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很大威胁的刘管事在一切处理完之后异常主动地问道。
他似乎有些尴尬,特别是面对赖管事和马大管事的时候,似乎这个曾经跟宋嘉言提出要拜见旧主的老仆也没了往日的信心,忽然就有些窘迫起来。
宋嘉言望了他一眼,也没回答他,只是回头徐管事道:“这东西我也不太清楚,正好刚才徐管事和赖管事都去看过土质了,以后这地里具体的事情就让徐管事来和你说吧。”
他也没有明着让刘管事不做管事,清河村日常管理的事情还是让他在那里看着。不过,他另外又派了徐管事在这清河村住下,日后渐渐地,这刘管事恐怕就不再是刘管事了。
把地佃了出去,宋家每年例行的事就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看宋嘉言怎么想了。
从清河村回来,宋嘉言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就城里去一趟的。
他们家年前已经决定要在城里开个铺子,大年初三石孝全他们还到城里去办好了地契和房契。
他还没到城里去看过这个铺子,也没去感谢帮忙办这个铺子的马都尉和樊郡守,现在年都过了,他估摸着也是时候亲自过去表示一番自己的谢意了。
去城里不可能大家都去,宋嘉瑞太小,带着他去办事其实很不方便,得有人一直抱着他,还得防止他乱跑。
正好宋嘉祥自告奋勇带着阿弟在家里看家,宋嘉言就开始认真地考虑自己一个人到城里去办事,把他们留在家里。
他在清河村住的那天没有告诉宋嘉瑞,回到家,宋嘉瑞就一把抱着他,一边还把鼻涕眼泪糊在他身上:“阿兄坏!打屁屁!”
第二天他要起来宋嘉瑞也不肯,非要抱着他不让走,最后他只能考虑换一天再走,还把宋嘉祥和宋嘉瑞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