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为难起来,急急忙忙地行礼:“不敢不敢。”想了一会儿,他又对宋嘉言和宋嘉祥道:“实在是我们家主不知道还有这内情,这才贸然提出这个要求。要不,我还是先回去禀告过家主再来?”
宋嘉言当然是极力劝阻,还提笔开始写方子。
樊管事哪里敢接,急急忙忙地让人丢下那堆年礼就连夜赶回江陵城去了。
“阿兄,他们还会来吗?”望着樊管事一行人的背影,宋嘉祥有些忧虑,他不知道阿兄原来这么早就开始考虑将来的事。
开铺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京城里也有不少世家悄悄开了铺子,但是如果这酒楼要用阿兄知道的这些方子,是不是要阿兄亲自去呢?
“应该会来吧。”宋嘉言也有些不确定,不过在心里,他还是开始盘算樊郡守要他让出这方子的可能性有多少。
看在马都尉家的面子上,樊郡守家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他们吧?
“走了,进去吧。”宋嘉言拉着宋嘉祥的手腕,“头发都还没干,小心受风寒了……”
接下来的两天,樊家就再也没有人过来,仿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二十九日,他们三人在西边的偏厅里祭祀了宋中丞,又把宋中丞的灵位正式安顿了下来,三人也分别换上了孝服,这感觉才真的是在守孝了。
在宋中丞的灵位前,宋嘉祥还跪着把宋家这大半年来的事跟宋中丞禀告了一番,大意是请宋中丞放心。
不过,无论是他还是只知道叼着食指傻乎乎地瞪着那灵位瞧的宋嘉瑞都没有发现,在宋中丞的灵位之后,有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宋嘉言”。
大年三十的宋家因为家里今年过了父亲,也不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