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低低地抽噎,脸上全是湿痕,每一次身体抖动,阴道里的白浊就不住溢出来了一些,于悸突然想到了什么要撑起身体站起来。
岑盎深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剪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眼神幽暗地道,“别动。”
岑盎深身上的西装已经有些皱了,他的语气又阴沉又霸道,于悸于是不敢再动,他伸手揽着岑盎深的脖子,任凭那些淫乱的液体蹭在他的裤子上。
于悸很快闻到了那股厚重绵长的雪茄味,岑盎深下巴故意压在他的头顶,伸手在他耳朵周围那片皮肤抚弄了一会,开口道,“这次的医生你满意吗?”
于悸迟疑地点点头,他跨坐在岑盎深的大腿上,脸埋在他胸口,看不见他的表情。
“要是没用的话,我也会把她解雇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
这样温情的姿势,可惜两个人都没有感到半分的舒心,于悸照常困倦地装死,岑盎深掀了掀眼皮,线条锋利的下颌崩得很紧,最后还是没能追问到底。
于悸觉得岑盎深真是恶劣得不得了,一边用语言羞辱着他怪异的身体,一边有似炫耀似的享用他的身体,真是可恨。
于悸在办公室的浴室洗完澡后,咽下了偷偷放在柜子的避孕药,他阻止不了岑盎深内射,只好自己把那微乎其微的怀孕可能性掐灭。
他一件件地穿上了体面又合身的西装外套,恢复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每天在岑盎深身下娇喘低吟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人,他将宽带手表重新扣上,眼神轻蔑又嘲弄的眼神看着手腕上那个狰狞凸起的多道伤疤,于悸很怕死,在鬼门关徘徊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想要了断过自己了。
他被岑家赶出来之后,才明白了岑盎深这个人多坏,只用偶尔泛滥的多情就把他耍得团团转,随时惴惴不安,可惜他当初陷在单方面的爱情中理智不清,把欣赏着他痛苦的岑盎深当做没看见,他知道岑盎深是个疯子,却神圣地把自己当成爱情的祭品。
可是岑盎深是魔鬼,他是靠别人的痛苦为食,根本是个无药可救的怪物,于悸觉得他才最应该去看医生,自己居然曾经还妄想过当他的药,满足他那永远都不知道餍足的欲望,却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
于悸脚步还有些虚浮的,几年坚持不断的锻炼,虽然身体还是单薄的,但不至于让他像是以前那样被干到下不了床。
他蹲在茶几上收拾那被打翻的早饭,发现紫菜饭团被吃掉了的,只有半杯豆浆流了桌子和地板到处都是,所以才造成一片狼藉的假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