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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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阻止作为长老你们既然一开始就想到了为什么不阻止！”想起刚进琼华的尸横遍野，晨曦不寒而栗起来，琼华派的，妖怪的，血流成河都形容不了那惨状。

“晨曦，你永远不懂他们想要成仙的执念。”重光闭了眼，“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都能接受妖怪的。”

“重光……我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对不起……我们也只能保你无事……”

晨曦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替自己着想的他们，她有什么资格苛责。

“咳咳……”原本昏迷的玄霄渐渐清醒。

“感觉如何”询问的是青阳。

“……”玄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静默了许久才回了一句，“晨曦呢？”

“……”晨曦从来没有想过对方醒来的第一句话会是自己，一时间愣住了竟忘了应声。

“想必你们还有很多话要说。”青阳轻叹口气，便和重光一起离开了。

而玄霄此时才看到一边的晨曦。

“为什么……玄霄哥哥不听夙玉姐姐的劝阻……”晨曦知道此时不应该问这种话，本来应该有很多话可以问的，可是晨曦忍不住。

她喜欢的玄霄，怎么会是滥杀无辜的人……

“……”玄霄也没想到对方第一句就是这么个问题，不过反应过来也很快，到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没有人可以随时保持理智，晨曦，我也是。”

刚开始晨曦还没反应过来这话和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