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声跪下:“陛下息怒!”
他连滚带爬的把奏章捡回来捧到头顶,电光火石间瞄到了“禁卫军”“虎符”“左恒”几个字样。
“禁卫军,好一个京畿禁卫军!”萧翎冷哼道:“竟敢不听兵部调动,他们到底是京畿护卫,还是摄政王府的亲兵!”
李钦暗到不好,真想看看是哪个朝中睿智,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上这么一封折子,让萧翎积着的一腔怒火全冲着左恒去。
他擦了擦汗,颤颤微微开口:“陛下,京畿禁卫一向只认虎符不认人,这是先帝时就立下的规矩。”
萧翎没接折子,他静坐着,等到李钦手臂都举得酸胀,才好像平息了一点,盯着虚空,突然问:“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李钦累得龇牙咧嘴:“陛下忙了一天,该歇息了。”
萧翎站起来,李钦连忙放下折子,跟着往外走,萧翎却走两步又停下,说:“跟我去典狱。”
“啊?”李钦真的被一惊一乍整得腿软:“这……陛下若要审讯,何不等明日。”
萧翎听他这话,周身的冷气仿佛凝成一把刀剑:“现在就去,其他人都别跟着。”
李钦想说,这时候去,不知道摄政王是不是还昏迷着,但他没敢说出口,萧翎说走就走,根本不等他,他抹了把汗,急匆匆跟上。
————
萧鸿之发疯了一整晚,左恒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留下的的东西虽然被清理干净,但他一直在半梦半醒中无法醒来。
牢狱里不分白天黑夜,他听见锁链碰撞的声响。
有人进了牢房中……
也许是狱卒,也许是萧鸿之或者谁,左恒想睁眼看看,可只看到一片朦胧虚无。
被子被人掀开,地上燃着炭火,并不冷。
他身上的里衣堪堪被腰间的带子系着,松垮垮的被一齐扯开,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痕迹露出一大片,斑驳牙印印在赤裸的胸膛上。
“操,这是被玩儿透了。”有个沙哑的声音:“你磨蹭什么,还不快来。”
“赵哥,那可是摄政王……我……。”
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有人靠近了一些。头顶处的呼吸由一个变成两个。
沙哑声音继续道:“你怕个屁,晋王有事不会来,皇上又从来不管这儿,咱们哥俩寻个乐子,谁能知道?”
那人扯开了衣服和被褥,布满茧子的手覆盖上左恒的腰:“这不是没醒吗,昨天晚上叫的老子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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