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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又给他拍背,半天把气顺下去。左恒咳得胸口发痛,他靠着枕头,缓了缓神,吩咐王叔:“送他先回房。”
他这里病气重,天寒地冻,万一把人传染上更不好。
王叔:“是。”
左恒在自己人面前没有顾忌,他实在疲惫又不适,刚刚说了一会儿话,便只想休息。微微向里侧了侧头,便闭上了眼睛。
左云还没走出屋子,他回头看了看左恒,男人靠在床上,手放在被子外面,手腕处的腕骨比往日还要突出几分。
屋子里烧了很多银碳,暖烘烘的,只是萦绕着一股浓厚的药味,左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又轻轻走回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的人。
左恒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的头发散着,只看到一张侧脸,下颚骨紧绷着一条线,左云听见了他略有些散乱的呼吸。
他比那一夜时……还要瘦了许多。
左云的心仿佛有细密的绣花针在刺着,全是缓慢而细密的疼痛。
他想趁左恒睡着,抱一抱他的哥哥,让他远离萧家兄弟,不要再管朝廷中那些纷扰,不要再做什么摄政王,不要再……喝那些药。
宫中郑太医开的方子,一副副喝下去,病未见好,反而被困在了病榻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风寒,哥哥一向谨慎,竟从未疑心过其他。
他全心全意信任的帝王萧翎,却是最想让他下地狱的。
萧鸿之有句话说得对,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最容易刺出致命的一剑。
他想帮哥哥挡住这一剑,可他做不到……今天,他踏进摄政王府的那一刻,自己父母的惨状,文临候府数百人口的性命,都在提醒着他——左恒才是那个最心狠手辣的人!
为了坐稳摄政王的位置,铲除了所有于他不利的氏族,左云一向听外面的人议论说左恒阴毒,却不曾想轮到自己时,才是刀刀刺骨。
如果不是萧鸿之告诉他,可能他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他人生最凄惨的那天,是摄政王府的亲兵,踏平了文临候府,杀了他的父母兄妹,根本不是什么大理寺,什么御史台……罪魁祸首,只有左恒一个。
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他的父母甚至生前还和左恒交好,可惜,还不是落得个满门尽灭的下场。收留他,可能是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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