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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母后,儿臣在边关被困一事,还未查出是谁在背后主谋。”
“还能有谁?”太后气的步摇晃动:“你给哀家的信哀家也看了,不是已经查到了左恒身上,你怎么还是如此犹豫不决。”
“摄政王亲政十年,如果想杀朕,有很多更合适的时机。”
太后说:“你也知道他已亲政十年,至今还不肯放权,他只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就能登上帝位。”
她看着萧翎沉默以对,痛心疾首道:“还是说,即便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你就打算放过他,让他继续安稳做自己的王爷。”
萧翎声音沉闷:“母后自然清楚,他做过的事,朕不会忘。”
“左恒……当年算是个什么东西。”太后道:“一个男人,在先帝床上,不就是为了夺权……先帝让他当了摄政王,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有萧鸿之制衡着,在朝堂上恐怕会只手遮天,皇帝,你亲眼见过他的本性,就不该有妇人之仁,这天下绝不能姓左!”
“母后,莫要动气。”萧翎眉头微皱:“前朝之事,母后不必忧心,儿臣有分寸。”
萧翎没等她继续,道:“来人,服侍太后。”
太后一口气说了许多,情绪起伏不稳,也不想再说了,贴身侍女进来帮她揉了揉双肩,她疲惫道:“翎儿,不管你怎么想,不该留的,留着始终是个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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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恒在宫中偏殿坐了会儿,便到了晚宴的时候。
舞袖飘摇,妃嫔和王子皇孙依次落坐,萧翎和太后一前一后进场,太后穿着一身华贵的风袍,后宫无主,她便坐在后宫主位,左恒离得近,他一抬眼,便看见太后盯着他看,眼里的厌恶和冷漠多年来如出一辙。
左恒点头致意,太后从鼻喉中发出不屑冷哼,不再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本来这种宴会,左恒都极少喝酒,但群臣刚落坐,萧翎便叫人抬了两坛酒来。
“诸位爱卿,这是朕从北境带来的酒,难得欢聚,给大家尝尝。”
“谢陛下。”
起初左恒倒没觉得有什么,推辞不过,喝一两杯也无妨,但那酒一倒到酒杯中,一股浓厚的酒气便扑面而来,比宫中的御酒要烈得多,萧翎举起了酒杯:“朕敬各位一杯。”
大臣们哪里敢怠慢,纷纷直起身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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