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方式来着,知道前段日子,她偶尔提了提,他当时也以为是个玩笑来着,怎么这么快就成了?
“嗯。”花想然不假思索的点头,完全没有看到风楼瞬间就改变了的脸色,“我还听说萧墨被主子拿去试验了来着,就在围场的上面,皇城那附近的山上。”
啥,皇城附近的山上?
“你再给我说一遍,是哪里?”
风楼这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为什么人家试验的地方是一个一点儿都没有难度,连轻功都可以轻松驾驭的一个高度,而他去的地方就是北幽那个深不见底的峡谷,只要一个不小心,分分钟消失不见的地方,这明显的差别待遇啊!
花想然这心里就奇了怪了,这人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变了,“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我忽然想起来,东歌找我有事儿,我先进去了。”
风楼沉默着转身,朝着府院之内走,有人这样的吗,就算他之前确实是做错了事情,但这两个难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啊!
“他怎么了?”
花想然被他这忽然而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当然,这只有风楼一个人知道的差别待遇,风楼也是完全不明白的,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是无辜啊。
花想然没办法,只好顶替了不知原因失落的风楼,跟着听风在外面忙了一上午,然后各司其职的给府里的孩子们上课,等到府院里的两个正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这就是他们这府邸这几天来的常态,隔天一大早,凤月正好得了清闲,抱着自己家干爹睡着回笼觉的时候,自家包子把他们从被窝里刨了出来。
“包子,你干什么,赶紧把被子给娘亲,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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