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楼上算账,却听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我听及其声无理,心下微怒,走到楼梯之口,却见半条人影没有,往回走的时候,却见一个大汉,正坐在我的位子之上,翻着账簿,我登时惊出一声冷汗,却听他慢慢道:‘好一个奶茶楼,收入凭得如此之高!’耳听他赞自己所营之功成,不禁片假高兴,不过随即心冷,心知,他是窥觊奶茶楼了。”小可怜说到此处,惊容满面,摸着脖颈一个手指粗细的伤疤,道:“当时,他就提出要参与分成,我婉言相拒,他却陡发难,我这脖颈上的伤口便是如此来的,此后多次,或威逼,或恐吓,被其索走近七十万左右炎火。”
游杰曹听及,不禁皱眉,便道:“你可知‘区盟’吗?”
“并不知晓,只是那些流亡人士,听及‘区盟’二字,真是吓得跟孙子一样!”小可怜说完,头几垂到胸口,心中愧疚难当。
转头看向展鸿,却见他正望着自己,目中露出决意,道:“你助我稳坐帮位,今后只要不是损害本帮利益之事,无不侍从!”
游杰曹瞧展鸿神态肃穆,心道:“他也太较真了。”但心想,这事确实说明白的好。随即一笑,问小可怜道:“你能走吗?”
小可怜巍巍颠颠地站起来,发觉小腿处已无异样,道:“能的!能的!多谢老板!”
游杰曹却淡淡一笑,瞧着小可怜欢喜,他也高兴,指着展鸿,道:“是这位救得你。”
小可怜连声颂谢,展鸿一一委推。
耳听两人话语,游杰曹心中却在思量:“这‘区盟’人人畏如虎,想必势力极为庞大,但伤了我的人,不出点血,难道就这么算了?!”
想了又想,游杰曹终于说到:“近谷中,谁人最了解谷内事务?”说着,笑眼看着展鸿。
不过片刻,便听展鸿与小可怜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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