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扶着发硬的大肉棒又缓缓塞进美人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
祁妘也是情欲翻滚,任由祁铉将她按在腿上好一阵操干,恨不得把自己揉进祁铉的身体里,柔软的奶乳揉挤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穴儿更是紧紧箍住祁铉壮硕的龟头不停地蠕动收缩,似是想要吸出他的精液来浇灌自己干渴的花心。
祁铉被她缠得欲仙欲死,次次往她最敏感的骚点狠戳猛捣,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恨不得把那嫩肉戳穿,祁妘只觉得兄长要弄死她了,实在有些吃不消,身子弓起来躲避,下头的小嘴蠕动着往外排挤大肉棒。
祁铉差点被她挤出来,抱着她的屁股,愈发狠命的操弄,次次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很快祁妘就达到了情欲巅峰,欲仙欲死地丢了身子,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
那娇滴滴的声音也是勾得人骨头发麻,祁铉一个没忍住,又在祁妘花径一阵阵强烈收缩下迸发出股股滚烫阳精,兀自懊恼,而祁妘全身战栗着,再一次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恍惚间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祁妘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才方醒转,觉但下体湿湿的,想是情动时小穴流了水儿出来所致,不由满脸绯红。
原来她昨晚做了一整夜的春梦,梦中都是兄长将她尽情的玩弄,还不断的往她身体里给她灌精。
祁妘知道这只是梦,兄长对她最是疼惜,做到最后总是要把那东西拔出去,不会轻易射在她身体里面,但是祁妘其实喜欢他射在里头,最好把她灌的满满的,总是得不到满足,才险些被二兄得逞,又有了梁濯求亲一事,来不及与兄长解除误会,就匆匆被嫁来了梁国。
这一年多被梁琨霸占,也一直没有机会与兄长通信,不知道兄长是不是还在埋怨自己。
又忍不住想他现在赶路是不是很辛苦,什么时候才能到……又忧他路上安危,不知是否安泰。
就在这样牵肠挂肚,百般期盼中,终于等来了祁铉抵达梁都阳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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