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头椅子上,没有软垫让他的屁股有点疼痛,他想回到城堡他一定要让女佣们好好给自己按摩一番,用她们涂满玫瑰香味的油腻双手和柔软的乳房按揉自己发酸的肌肉。夜晚逐渐拉开序幕,吊起的罐子里面,蚊和蛾正在围着火焰起舞,令他联想到刚才骑马赶到时,这些农民们起舞的样子。小飞虫似的。
他的仆人跪在面前,疼痛令他微微颤抖,像一株易碎的火苗,而围在他周围的蚊子,他看到它们开始被鞭痕渗出的血液吸引,簇拥上去汲取能量。他自己的眼,仿佛也变成那些蚊子,目光是细长的喙,啄食仆人的鲜血和屈服,他从喉咙深处咕哝着发请求爱的呻吟声,对着僵硬弓起脊背的艾迪说,我想要。
艾迪忽然抬头凝视他,无声地用嘴唇回答他,很快。
回去城堡的路上,艾迪牵着白底栗色碎斑的“花狗”行走在他身侧,今天出来时并没有骑“兄弟”,因为侯爵舍不得他钉着纯金马掌的蹄踩踏在乡下的泥巴里。“花狗”的鬃毛也是白栗色相间,两种颜色交缠,虽然并不很像,但仍然令他想到假如艾迪有长发,那么他们的发丝编织在一起,也会是这样明暗层叠。艾迪脊背上的血痕逐渐凝结,鲜红的血痂正在逐渐变暗,在他的皮肤上交织,像是一副漂亮的刺绣图案。侯爵告诉自己要记得,明早起来要亲自用软纸和墨水笔,把他的伤痕拓下来,让绣工们做成一副床单,或是斗篷。
“艾迪,”他看到尾椎根部,仍然有伤口因为粗糙布料的摩擦在渗血,“还在流血。”
“没关系。”艾迪仰起头对他说,他晒成蜜糖色的脸颊边有一些指印形状的灰尘,侯爵看了看自己的奶油色鹿皮手套,五指都是灰黑色的,不清楚从哪里沾染到的脏东西。大概是那些脏兮兮的面包上的吧。他不满地抽起一边的嘴,把左脚从脚蹬中脱出来,踢在艾迪的肩膀上,说:“我不喜欢你在那里,和我说话的语气。”
艾迪很快地低下头去,沉默不语,稍微过了一会,他才道歉:“对不起,侯爵。”
“今年都不许再回去。”
艾迪没有再移动他的脑袋和脖子,只是不断地低声道歉。
侯爵这才觉得舒适,把脚从他的身上抽回。
在夜风中,侯爵连连喝干四杯葡萄酒,第五杯他啜饮一口,终于感到唇舌之间的干渴得到暂时的缓解。但更深入的地方,从舌头根部到喉咙,似乎仍然弥漫着需要滋润的干燥感,侯爵不由得张开了嘴,又往下灌了满嘴葡萄酒。微凉的酒液在他的口腔内变得温热,仿佛和正被簇拥在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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