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怀了男胎,也就多了个继承皇位的子嗣,有利。可是,有时被李怀宁强迫交媾,朕事后总是用着避子药,命暗一找宫外名医开的,怎地就有了身孕?
李德纯低眉,面无表情,让大太监从第二层抽屉里取出那枚小小的白玉瓶。
“李大人,看看这是甚么成分。”
李太医忐忑,伸指碾碎了一粒红丸,淡淡的异香。置于鼻间嗅了嗅,咬碎了舔闻,党参、熟地黄、芍药、当归……
“回陛下,都是助孕的药材,合起来很促有孕的。”李太医很坦然地说,笑着补上一句,“这方子开得好,比寻常助孕药效果高上五分,不知是哪位同仁手笔?”
助孕药。
呵,暗一找人开的避子丸。果然是名医。
这三字刺耳的扎进皇帝耳朵里,回想起暗一总是低眉顺从的英俊模样,皇帝面色更加不好看。呵,摄政王无德,视朕为禁脔;秦玉楼那畜生更是丧心病狂。朕唯一信赖之人,连你也要欺瞒朕么?
李德纯手下用力,紧紧攥着一枚玉佩,压抑着不说话。他淡淡看向李太医,“李大人,回去给朕拟个方子,堕了这胎罢。”
啊?李太医惊恐地猛地一抬头。皇帝那张貌若好女的精致面孔上,没有一点儿表情。李太医大涨嘴巴,“是……臣,遵旨。”
嗯。李德纯懒懒地朝后倒在榻上,大太监送李太医出了门。他心内想着如今棘手的事——赫赫那边,赤穆尔无偿借兵。摄政王置在南疆,暂且无恙。最棘手的秦玉楼,心腹之患,寻个由头设计弄死了,这江山便安然无恙。
肚腹小小的一震,皇帝捂着肚皮“唔”的闷哼一声。似乎是被什么踢了一下,肚皮下薄薄的麻痛,想来是腹中龙子顽皮。
他突然又莫名烦躁起来。本来都计划好了,谁知多了个累赘玩意儿?暗一……都怨这卑贱的侍卫!朕委身于他,百般信赖,谁知他居然不敬龙颜,在这个节骨眼儿,逼着朕如此辛劳地珠胎暗结!
“叫暗一来。”他冷着脸吩咐一个进来送茶的小宫女,小宫女跑去传暗一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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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暗一很快来了,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抱拳起身。
“谁让你起来了!跪着。”皇帝冷哼一声,暗一高大的身子跪下,他坚毅的下巴又被皇帝伸手握着。
“哼!脱光了,再跪下。”皇帝道。
暗一低眉,抿了抿薄唇,仍然没什么表情。他伸出长而带薄茧的指,解开侍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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